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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任西風,見此情此景,又多動了幾番心思,也想仿前人雅趣,來一回流觴曲水。自然這流觴曲水的心思,就動到了妙真一行人身上去了。
所以這日,在浮離城後山的小溪兩旁,落坐著四五少年,任西風、陸茂之、任遊萱與妙真。
春繁花盛,溪上落花間浮,一盅盅酒盞從上游逐流而下,任西風環抱輕紗少年,風采日盛,笑聲爽朗,“今個有貴客,我們來點不一樣的。”
任西風神色看似清狂,妙以疏放,不知是在打什麼主意,“前人名士,三月‘流杯’,以流觴曲水飲酒吟詩,引為雅緻流芳千古,今日我不問歲月任西風,也來個曲徑流觴,喝酒脫光。不圖雅量高質,只求相思公子陪西風也狂狷一回。”
妙真不敢不陪,只是急煞了一刀不戒。任西風身姿一斜,手扶額首,來了一句“要不也給菊君,找個小童作陪作陪?一起坐下,耍玩耍玩?”
一刀不戒一目瞪去,轉而就把頭一扭,不屑一顧。妙真失笑,雙唇露齒似有聲,眉角一彎雙目帶喜,一揮手,這樣把一刀不戒打發走了。
“哎呀呀,這下可好了。我可以把相思公子給吃了去。”任西風嘴裡又出戏言,眼角一挑任遊萱神色,轉而一轉話鋒,“只不過……只怕我還未碰到……就有人……哈哈,哈。”大笑之後,又與身邊少年嬉戲。
任遊萱見一刀不戒已走,就自主坐到妙真身邊,只是心頭還記得昨日的氣事,昨日的信誓旦旦,身子又賭氣般挪遠了幾步。
雖無絲竹悅耳,但其間少年的溫澤服侍也是享樂至極,任西風觀妙真心中有事,又見任遊萱“不動聲色”到就差正襟危坐,暗發掌力,道了聲:“呀……這局該相思公子,脫衣喝酒了。”任西風話語剛一畢,酒盞就流到妙真面前打轉不前,妙真反沒什麼大的舉動,倒是任遊萱一來神,失了聲“啊!”
“啊什麼,我都脫了一件,茂之也脫了,是不是茂之?”
“城主說的是,茂之也脫了。玩遊戲當然要守規矩。”任西風與陸茂之一唱一和。
任遊萱欲開口,他覺得在場的就有他一個了,他有資格保護好相似公子。妙真豁然,搶先一步,扯下頭上髮帶,青絲垂分襯明顏,眼溜一轉,拿起溪水裡的酒盞一鼓作氣喝下。
“好!好,好。”任西風一連道了三個好,“只是,這算是借了一件衣服嗎?”
任西風有心挖苦,妙真假意不受春寒烈酒,咳嗽了幾聲。任遊萱立馬挺身而出,“叔父!”
“哦……那就沒什麼啦。”
幾個回合下來,其間少年嬉鬧,任遊萱幫妙真次次擋酒,這就越坐越靠近妙真了,到了現在幾乎就是促膝相對了。
這次酒盞又在妙真跟前,滯留不停,任遊萱一個搶先俯身,“我來。”取酒灌入喉中。妙真釋懷一笑,報以感激。任西風從中取樂,“這衣服還沒脫呢。”
這次任遊萱猛然作勢要脫去自己的衣衫,妙真卻一帶手,把手覆在任遊萱欲脫衣的手上,想起這就是昨宴會上讓自己會牽夢繞的柔荑纖香,心口一湧,整個人就木若呆雞了。妙真見任遊萱沒了反應,自己彎腰屈身,脫去了自己一雙鞋襪,雙足有形,膚如凝脂,腳腕微突,見其圓潤。
“呀,這又借了一件衣服。話說我的侄兒,不會讓自己喜歡的人吃虧,倒只會討自家人的便宜佔。”
任西風話語剛落,吹來一陣風,風中夾雜著詩句,“今日又沾江湖雨,誰來江湖撐紅傘。”欠歡飄然的身姿,邪挑的目光,就在後山亭上一角驚現。“被惜餘薰,帶驚剩眼。幾許傷春春晚。”妙真無其他動靜,像是沒見著欠歡來了,沒聽見詩詞一樣,拿著扇子輕輕打著風。任遊萱緊緊盯著妙真,也就生怕妙真有了什麼舉動。而任西風做足了看戲的姿態。
“記小江、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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