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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宮眾。一眾人跪都來不及跪下。有人終其一生也沒見過道君真容,今日見著了,卻是欣喜驚嚇雙交,直接暈死了過去。有人想看,卻又不敢走近看,隔著很遠觀望,都被道君的身姿氣質所折服,久久不能忘懷。
腳下生金光,落地之處凡塵盡去,輕含額首,神威自在,身後還跟著絕世無雙的紫綬仙衣童子,道君風采,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從長樂殿到雲福宮門口的玄門妙境,到七寶山上一步一個的臺階,道君款款而來了。
我為她而來了。
眾人早已退至兩旁,躬身行禮,恭候道君。
如神一般存在的道君,卻在妙真的面前,彎下了腰,抱起了妙真在懷。
血漬汙華服,腥氣染其身,道君視若無睹,有此女子在懷,百年歲月不過彈指,天下江湖如似輕煙可有可無。
金光盡潤妙真的身軀,光華所照之處,傷口癒合,肌膚再生。
雲福宮,禁地
禁地之所以是禁地,是因為有一處汲水,名喚冷泉,不似一般來水透明,而是泛著銀色。泉如其名,其泉水乃天下至寒之物,泉水附近寸草不生,無一物能存活。而泉水順流而下,彙整合了一處小池,叫作寒池。七寶山是仙山福地,由地氣引導,寒池裡的水就沒冷泉裡的泉水那樣至寒了,可惜一般的人還是受不了這份寒苦。
寒池中只活著一種叫冥魚的魚類,也許是陰陽相剋,這冥魚天生就喜歡以吃寒毒為生。所以這寒池冥魚,是治療妙真寒毒的最佳之選。
月光之下,冷泉在月光的照耀下,彷彿是一溪流動的雪,寒池之中,水光晦暗不明,上臺樂靜通道君抱著妙真坐在池中石階之上,一動也不動。
他以自身真氣護住妙真,讓妙真不再受寒氣襲身,而池中冥魚就在啄食妙真的面板,吸食寒毒。
在這樣的治療之下,妙真漸漸轉醒了,妙真剛一睜開雙眼,就看見自己僅是穿了件單衣,全身都被浸泡在池水中,她突然意識到了什麼,身體比心還要反應快些,整個身體不由自主的,十分不自然的僵硬起來。
妙真一動也不敢動,害怕和恐懼席捲了妙真全身。
其實妙真一睜眼,道君就知道她醒了,而道君在如此反應下,所做的僅僅是閉上了雙眼,過一會又似無奈一般睜開了,驅動更多的真氣為妙真驅寒。
天啊,他就在我的身後,他還抱著我,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天不怕,地不怕,時而愛耍小聰明、小性子,能插針、剝皮、釘骨眉頭都不皺一下的妙真,現下有些害怕到雙腳在微微顫抖。
因為妙真的抖動,冥魚受到了驚嚇都四散遊開了。
我該拿她怎麼辦,上臺樂靜通道君問自己。
“昊玄……大師兄。”掙扎之下,妙真開了口,可剛一出口妙真就想給自己一巴掌。這是一個多麼遙遠而又有情分的稱呼。這個魔鬼不是以前的大師兄了,這個稱呼從自己口中說出,真是自取其辱。
妙真由於害怕與憤怒交加,停住了要說的話語。
道君沒有作聲,他連著抱在懷裡的妙真,一起抱起身,走出了寒池。
倒吸一口氣,妙真的心,一下子就被道君的這個舉動給提了起來,他是要殺了自己嗎。妙真更不敢動了,連瞎想都不敢。
道君亦或是昊玄,裝作沒有看見妙真那種極端害怕的神態,取下池邊的細軟巾,坐在軟榻之邊,單手桎梏著妙真,一絲絲一縷縷,給妙真擦頭。
越擦越認真,可晚風拂來,他才想起妙真的身子還是溼的,這樣下去怕是會著涼。一把把妙真往懷裡摟,引得妙真一驚,“呀!”
昊玄的身體緊貼著妙真的身體,熱源滾滾流向妙真體內,溼衣隨即變幹,變成水汽而去。他再取來一塊軟巾給妙真擦拭臉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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