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揮之不去。

此時，酣睡中的金楠也正做著美夢。她抓住焉羽悠然放在她唇上的手，十分自然地親了親手心：&ldo;阿羽，我喜歡你，很喜歡，很喜歡。&rdo;全無意識的呢喃軟語，一字一句地飄進焉羽悠然的耳朵，也飄進了焉羽悠然的心房。

小米的神智恢復如常後，殷娘一家還專程來給金楠磕頭道謝。或許其他人都沒追究過金楠是怎麼跟猛虎周旋到深夜的，但焉羽悠然問過不止一回。

金楠每次都敷衍，說自己特別能躲。躲？焉羽悠然才不信她的敷衍之辭。

這日，金楠來私塾歸還衣服。

&ldo;你的傷都好了？&rdo;葛文傑接過裝著衣服的包袱。

&ldo;早好了，這點傷算不了什麼。&rdo;金楠瞅著葛文傑手裡的一本書，只覺得封面挺好看，上畫著濃墨重彩的花鳥，&ldo;哎，你拿的這本書是講動物和植物的麼？&rdo;

&ldo;我還沒看過。這是我娘方才交給我的，說是讓我晚上閒著的時候翻閱看看。&rdo;葛文傑溫和地老實交代。

&ldo;這幾日無聊得緊，先借我看。&rdo;金楠不等葛文傑同意，動手把書搶了過來。

&ldo;你喜歡，就拿去看吧。&rdo;

話說這本假冒偽劣的&ldo;花鳥集&rdo;裡面，是大大的大有文章啊！經過猛虎一戰後，金楠對飛禽走獸、花鳥蟲魚等動植物的興趣變得濃厚了。吃一塹還不得長一智？多瞭解一點，大有裨益。

這不，晚上金楠又在給焉羽悠然念書了。念著念著，還真是念不下去了。這書裡面都是些什麼呀！

&ldo;怎麼不繼續唸了？不識字？&rdo;焉羽悠然問道。

&ldo;額，不是，不是。&rdo;金楠慌慌張張地合上書頁，&ldo;唔，我看著今天時辰也不早了，阿羽你早點歇息吧，明天葛大爺還要在你頭上扎針呢，想想都有點恐怖。&rdo;

&ldo;平常這個時辰，我也是睡不著的。&rdo;

&ldo;平常是平常，今天是今天。&rdo;金楠臉紅心跳地把書塞進桌案的夾縫中，起身拉了焉羽悠然的手，&ldo;你起不起？不起我就親你了！&rdo;

金楠說到做到，彎腰在焉羽悠然的唇上啄了一口。

見對方沒有激烈地反應，又貪心地在焉羽悠然的額頭親了一下，差點忘乎所以。焉羽悠然無奈起身，邊走邊說道：&ldo;金楠，我不是你茶餘飯後想親就親的布偶。&rdo;

金楠急了，一個箭步擋住焉羽悠然：&ldo;阿羽你又冤枉我！我何時把你當作布偶了？你要是不服氣，那換你想親就親我啊。我心甘情願當你的布偶，可你又不稀罕。這麼些日子了，你都沒有親過我，能怨我嗎？&rdo;

&ldo;心甘情願當我的布偶，你確定？&rdo;焉羽悠然挑眉，戲謔道。

&ldo;我確定！&rdo;

&ldo;那好，你走近些。&rdo;

&ldo;走就走。&rdo;金楠的腳尖抵著焉羽悠然的腳尖。

&ldo;現在就讓我來教你，什麼是吻。&rdo;焉羽悠然雙手捧著金楠的腦袋，對準她的唇親了下去。

&ldo;唔。&rdo;金楠的腦子一片空白。

焉羽悠然含著金楠的唇瓣，輕輕摩擦一會兒，伸出舌尖掃過她的一顆顆貝齒。然後誘導她開啟牙關，再闖了進去。

金楠被焉羽悠然吻得神魂顛倒，身子漸漸癱軟，雙手緊緊摟在焉羽悠然的腰上，眼睛迷離地合上，乖乖送上自己的唇舌與之共舞。待某人沉醉其中，始作俑者抽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