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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等天?上掉餡餅的好事,離開前結結實實給容淖磕了好幾個響頭。 “嘖——我可?什麼都沒應承啊。”容淖望向他們雀躍的背影,冷哼一聲?,饒有興致側頭問雲芝,“聽聞此次考授加了一門搏克,你說太子手底下的人會把他們錘成?薄餅還是打成?發?糕?” “……”雲芝心中焦急,並不想回答這些奇奇怪怪的問題,催促道,“公主,我們可?要立刻進宮稟告金雕之事?” 她是乾清宮出來?的人,她主子先是皇帝,再是皇帝的六公主。 若非她耐得住性子,又顧著主僕尊卑,先前容淖彎彎繞繞捉弄那群紈絝子時,她早出聲?催促了。 容淖睨她,“你信那群紈絝所?言?” 雲芝斟酌道,“那幾個宗室子對策稜貝子態度偏頗,不足取信,但金雕總不能是騙人的……此事事關重大,公主私下處置不太妥當。” “也是,時間不等人,不如這樣罷。”容淖道,“你我兵分兩路,你去?宮中報信;我去?尋簡王叔與福晉。倘若真有意外,在宮中示下之前,他們夫妻也能暫且坐鎮公爵府。” 雲芝躊躇一瞬,策稜搶親之事真假不明,可?大可?小。不好使人傳話,更不好繼續拖滯,最好由她親自走這一趟,面呈詳情?,“公主,您顧好自己,奴才先行告退。” 雲芝匆匆行禮離去?。 把皇帝的‘眼?睛’熬走後,容淖面上散漫一收,冷著臉整整衣袖迅速離開翹簷小樓,徑直朝喜院方向奔去?。 - 喜院名為院,實則算一座宏大且不失精巧的宮殿,是佟佳氏為了迎五公主新建的,四?周俱新,富麗堂皇。 五公主頭頂龍鳳呈祥蓋頭,端坐在喜床上,聽見貼身的幾個宮女連哄帶勸把命婦福晉們帶去?偏廳喝茶。 闃無人聲?,總算清淨了。 五公主肩頭微松,扯下蓋頭,忽然聽見房樑上有異動,下意識抬眼?望去?,男子光溜溜的腦袋十分容易辨認,“是你!” 日沉酉時,雲霞成綺。喜院懸燈結彩,盈門喜氣活似生生挽住了黃昏,奈何滴漏光陰從無牽絆,再?有?兩刻半鐘,該到五公主拜堂的吉時了。 也不知裡面究竟是何情形! 匆匆趕來此地的路上,容淖心思百轉千回。 先?前她就?猜測那群宗室紈絝之所以能順利出現在翹簷小樓,恐有?小佟貴妃暗中?推手。親自審過那群紈絝後,愈發肯定了這個懷疑。 不?僅如此,她還有?一個更大膽的猜測。 或許,小佟貴妃的目光從未落在外面男客女賓的宴席上,而是在打新?娘子五公主的主意。 小佟貴妃放那群宗室子進入公爵府內宅,並非是想利用?他們的放蕩習性?驚擾女眷。 而是她早就?察覺到了有?人頻繁冒險鴻雁傳書於五公主,打算順水推舟用?那群正巧撞上來的宗室子當?眾揭穿此事?,以?達到把五公主婚儀攪得天翻地覆的目的。 那金雕連續九夜悄悄潛入後宮而不?被發覺本就?不?太正常。 除非,有?一位高權重者在暗中?周全包庇。 小佟貴妃身為后妃之首,不?僅執掌六宮事?務還兼主嫁公主之權,她對五公主的關注定然比旁人多上許多。 若她一早便發現那隻來自宣德門方向的金雕是奔著五公主去的,心下起了計較,不?動聲色縱其犯錯,然後謀劃利用?,簡直是順理成章。 容淖抹了把額上的汗,面色沉凝。說到底,是她輕視了小佟貴妃的煎熬與?決絕。 當?時小佟貴妃既然敢冒險提議動她這個六公主婚事?,自然也不?會因五公主背有?靠山就?怵了。 顯然,小佟貴妃看不?上宴上小打小鬧帶來的短暫‘沉寂’,她想要一勞永逸。如此,必定得兵行險招選個有?分量的人下手才行。 只是這一勞永逸的代價,未免太大了。 她只是偶然知曉一些“姐妹互換”的陳年舊事?,便能猜出小佟貴妃故意平地起風波的用?意。 皇帝與?佟佳氏等人乃是當?年之事?的親歷者,想必更能明白小佟貴妃潛藏十年的瘋狂絕望,或者說怨恨報復。 小佟貴妃想要徹底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