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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佑嗤笑:「世子妃這話說得,丫鬟沒有主子的授意,她敢嗎?」
顧佑挑眉看了眼桃子,淡淡說:「世子妃這丫鬟可真是厲害,才入府幾日,都敢如此動手動腳,若日後歲月長了,豈不是連我們都敢打?不愧是掌家的,讓人佩服。」
說著,她去扯了扯蘇喜的袖子:「二嫂,我們走吧,再不走,這一腳指不定踹在誰的身上呢。」
冉清谷頭疼得厲害,又被兩人如此奚落,他此刻若不說清楚,明天就會惡名動京都。
他強打起精神賠笑著:「踹在誰的身上也不敢踹在二嫂三嫂的身上,不然我明兒就要在整個京都出名了。桃子,給人賠禮。」
桃子氣道:「小姐。」
見冉清谷態度異常堅決,她不情不願走到扶柳面前:「對不起。」
下次還敢。
扶柳冷哼一聲,陰陽怪氣:「這禮呀,我可不敢收,世子妃屋裡的,果真不一樣。」
蘇喜站起身:「王爺壽誕非同小可,世子妃應當多費點心,好了,我們也不在這裡礙你的眼了。」
說著,她大搖大擺帶著丫鬟走了。
走出門,蘇喜冷嗤:「看她那半死不活病懨懨的樣子,我就開心。」
顧佑笑了笑:「二嫂,想不想更開心點?」
蘇喜疑惑看向顧佑。
顧佑笑而不語。
冉清谷在這兩人走後就趴在桌子上用力的咳。
快要將五臟六腑給咳出來。
純兒一邊扶著他,一邊給他順背,氣悶:「我去找王妃,二夫人三夫人是故意挑著這個時候上門來折騰世子妃的呢,說來匯報王爺壽誕之事,全是小如芝麻的小事,這種事也要找世子妃,那她們不用吃飯了。」
冉清谷拉住純兒:「這種事,說不清理,找誰都沒用,扶我去休息會兒。」
純兒只得扶他去床邊躺著。
冉清谷躺下沒一會兒,後廚管家來了。
再接著,帳房先生求支銀兩,希望給個準話……
沉魚閣從沒這麼熱鬧過,不是後院哪個管事的要求世子妃拿主意,就是哪個鋪子給王爺壽誕準備的布匹碟子全都出了小小的故障……
冉清谷一會兒沉睡,一會兒被吵醒,腦子混沌一片,腳下軟綿綿的,如同踩在棉花上。
他淡淡聽著這些人匯報的事。
確實有事情緊急的,他會給個處理方案。
一些可有可無的家常事,他也當個笑話聽了,淡淡吩咐了兩句。
事後,他直接讓管家將那人記下來,找到可替補的,直接將人解僱,永不再用,若是王府中人,那就發配到莊子上插秧收麥子。
王府解僱的人,其他的官宦之家定是不敢收,那人在京都也就活不下去了。
從王府內發配到莊子上的人,基本後半生就只能跟泥土作伴了。
冉清谷額頭一直冒著冷汗,一旁管家也汗流浹背。
他完全沒想到一個人病得這樣糊塗,還有如此清晰的頭腦。
他更沒想到前一刻給人拿主意,語氣淡淡且溫和,下一刻直接一句話定了那人的未來生死。
到了晚間,冉清谷再次陷入混沌之中,才退了一點的高熱再次席捲而來,他又陷入昏迷之中。
商容與看到冉清谷又病倒了,整個人比前兩日還憔悴滄桑了幾分。
他責問純兒:「世子妃怎麼突然又病了?我上午走時,不還好好的嗎?」
純兒低著頭,在一旁抹眼淚,支支吾吾將白天的事情都給說了。
商容與雖從小就知道後宅破事多。
相比較皇帝的後宅你死我活的宮鬥,他自認為王府的後宅還算和諧。
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