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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分成兩種感情來對待嗎？”

鍾澤抬起眼，認真地說：“做法不同。”對上清的人格分裂，她能有什麼辦法呢，眼前的這位仍然是上清的一部分。

“哎哎，果真是做法不同，你想要我遠離你，你又想讓他陪著你，但是這樣的事又怎麼能兩全呢？”他伸出手來，輕撫鍾澤的臉龐，眼裡充滿了苦澀，“我和他本是一體，個性不太相同罷了……小忘。”

又聽到這樣的呼喚，鍾澤眼神一緊：“只有他才能這樣叫我。”

他愣了一下，隨即笑道：“好酸的一句話，我不是他嗎？”他仍然靠在鍾澤身上，嘆了一口氣，緩緩地說：“算了，逗你，一點也不好玩，這次的帳是我來收，他有的是時間醒過來，你又何必如此。”

“你為什麼一開始不說清楚。”鍾澤閉眼。

“因為你打從內心討厭著我啊。”

“我哪有……”

“是嗎？如果你不討厭我的話，事情就好辦多了。”

※※※

一大早，上清和鍾澤兩個人若無其事地享受著清晨的空氣和淡淡的陽光，走出宅子逛了一會，雖然上清並沒有完全說明事情的始末，鍾澤見到上清和十月都這麼緊張，也明白事情的嚴重性。最後他們回到宅子裡，跨進了擺著大餐桌的廳堂。

“喲，你們來了啊，早上好。”廳堂中響起了一個讓人意想不到的聲音，瑞克的身影被陽光撒著，看起來有那麼一點模糊，他正微笑著看著鍾澤和上清。

“瑞克？你這幾天跑哪去了啊？”鍾澤故作焦急地問。

瑞克似乎被這突然的問話嚇了一跳，呆呆地看著她，隨後給她拋了個媚眼，微笑著，帶著一點嫵媚和狡黠，讓鍾澤渾身不自在，今天的瑞克真不是一般的怪，從來沒有在他臉上顯現過那麼妖異的表情，一時變得不知所措的人反而成了鍾澤。

“前兩天啊，我本來想一個人先回去的，但是在森林裡迷路了，還好半夜的時候又轉回村子，所幸沒碰到什麼危險。”瑞克微笑著回答道。

看著面前的瑞克，鍾澤確實有那麼一點不適應，想起昨晚見到的那一幕幕，胃裡一陣翻騰。

“真的？沒事就好，以後不要一個人再亂跑了啊！你老婆為了找你都受傷了呢。”上清調侃著，話中有話。“好了，有什麼事坐著說吧。”

說著，上清微笑著，走上前來拉住鍾澤的手，將她從瑞克身邊拉開，拽著她坐到位置上，他力氣很大，抓得鍾澤手臂生疼，但是也讓她清醒了不少，鍾澤瞪著他：“那麼用力幹嘛啊！疼。”

上清並沒有在聽鍾澤說話，而是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盯著在眼前晃來晃去的瑞克，瑞克那樣子就像是百無聊賴地等待吃飯的時刻，但是瑞克似乎並沒有感覺到上清正盯著他，依舊故我。

鍾澤想問上清什麼話，撇過眼卻見僕人上了早餐，而上清正在擺弄著手上的餐具，一副悠閒的樣子，變臉變得真快……

沒過一會兒工夫，其他的人陸續都到了，一看到瑞克都圍了上去，老遠就聽到克勞麗亞和七月的說笑聲，兩個人牽著手進了廳堂，一見到瑞克，七月微笑著，但克勞麗亞臉上的笑容便消失得無影無蹤，急急地鬆開了七月的手，硬擠出了一個難看的微笑。

“瑞克，你回來了！”七月仍然彬彬有禮，對著瑞克打了聲招呼。

“嗯。”瑞克的臉上依舊掛著笑容，微微轉動的眼珠，視線落在了站在七月身旁的克勞麗亞身上，隨後嘴角的弧度再次上揚，雙眼笑得眯成了月牙，模糊著他眼裡閃爍著奇怪的光亮。“我回來了。”

克勞麗亞整個人呆站在原地，好像被釘住了似的，臉色蒼白如紙，瞪大了眼睛，驚恐地看著瑞克，她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走開！”她揮舞著雙手，生怕瑞克靠近，額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