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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的褚行見人入了陣,忙進了屋,地上的人早就睜開了眼,神情清明,沒有絲毫暈倒的跡象。
秦質慢慢坐起身,眼裡帶了些許醉意,抬手輕輕擦拭了嘴角的鮮血,面上沒什麼情緒卻莫名生冷。
褚行不自覺低下頭。
作者有話要說: 丹青手:&ldo;兩位毒毒,第二次見面有什麼想法?&rdo;
白骨:&ldo;花瓶的手勁兒很大。&rdo;
秦質:&ldo;姑娘過獎。&rdo;
丹青手:&ldo;……&rdo;
鬼十七:&ldo;&oga;&rdo;
王進生:&ldo;不行不行,這兩個要是能談戀愛,長江黃河都得倒流三年。&rdo;
丹青手:&ldo;t_t&rdo;
第5章
院外連著一片杏花林,白骨順著聲音往林子深處走去,走了許久,都見不到人,可是聲音明明近在咫尺。
白骨走近幾步,便見林中屍首遍佈,全部都是暗廠的人,一個活口都沒有。
杏花慢慢自半空中縹縹緲緲落下,輕輕落在被血染紅的泥土裡。
白骨走進一看,傷口齊整,乾淨利落,手段極其殘忍血腥。
而對手卻一片衣角都沒有落下,這是絕對不可能的,暗廠重重疊疊選上來的人不可能弱到這個地步,除非那個人的武功於她平齊,或者高於她。
白骨手腕一轉,手中的盲棍一下如殼剝落,露出裡頭鋒利的劍,一步步往杏花深處走。
越到深處越靜,連尋常的風聲都不曾起。
白骨眼眸微動,不動聲色觀察四周。
身後似有影動,一轉頭卻消失不見了,白骨目光慢慢沉了下來,從來都是她在暗處,現下卻調了個位置。
一側突然一劍劈來,白骨提劍一擋,還沒看清楚,那人便已經消失在落花深處,只餘杏花撲哧撲哧落下,顯出剛才不是幻覺。
白骨即刻追去,越過層層疊疊橫出的杏花枝頭,林中杏花一碰就落,似下起了一片杏花雨,盡頭站著一個人。
那人的衣杉與她平日所穿相似,身形清瘦修長,烏髮垂腰,看似文弱卻渾身上下透著危險。
見白骨而來也不理不睬,彷彿全無察覺。
裝神弄鬼!
她眼神一暗,猛地提劍刺向他的後背,那人不避不閃,背後一下被血染紅。
同時,她的背後也跟著一涼,一陣尖銳的刺疼傳來,這般悄無聲息地偷襲,她竟然無從察覺,這人武功明顯高她數倍。
白骨拔劍回身,猛地向後揮去,卻揮了空,定睛一看,根本沒有人!
身後一陣風勁而來,她一個前傾避開,轉身一看,是剛頭她一劍刺中的人。
素手持劍,面板皙白地近似透明,像是常年不見陽光,蒼白地近似於病態,唇瓣淡色,整個人都很淡,淡地快要散去,如淡墨而畫的人,眉間卻一點鮮紅的硃砂。
這個人和她長得一模一樣,連神態都模仿地一般無二,可以說易容地完美無缺。
這樣的模仿沒有在身旁細細觀察半載是絕對沒有不可能做到這般像的,而她向來獨來獨往,不可能給旁人這般多的時間觀察。
&ldo;閣下這般費盡心思習學,不知所為何?&rdo;
那人不聲不響,只一眼不錯地看著她,那眼神死死盯著,叫人不寒而慄,如同聽不懂人話的畜生一般。
白骨才知自己原來是這般模樣,怪道常有人見了自己便見了鬼一般,現下看來簡直比見了鬼還可怕,連她都有些看不下去。
對面的人一擊不中,又提劍刺來,剛頭白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