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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瀟硯哭笑不得,不知道自己師父都腦補了些什麼。有失必有得,或許和殷惜墨的關係徹底揭露人前之後,確實需要接受一些改變。
他接過法寶應了下來,並說烈陽真君是證婚人,為的是讓自己的師父安心。
離開青山派的時候,整個師門上上下下齊歡送,可比林瀟硯回來的時候有牌面多了。
殷惜墨抱著肩膀哼著歌兒,在林瀟硯身邊晃來晃去卻又不靠近他,好像有心事一樣。
林瀟硯見他如此,便主動靠過去,拉過他的袖子晃了晃:「惜惜?」
那美人兒回首對他輕快地眨了下眼:「硯哥。」
「你在想什麼呢?」
殷惜墨拖著聲音,彆扭道:「你不生氣呀?」
林瀟硯奇怪:「我生氣什麼?」
殷惜墨揚了下下巴,示意後方的青山派:「不生氣我擅作主張將事情鬧大?恐怕現在,所有人都要知道烈陽真君的私生子與無意魔尊有一腿了。」
原來是這樣,林瀟硯往前一上,抱住他半邊肩膀,哭笑不得地說道:
「我還以為什麼呢,你怕我生氣,怎麼卻是你在不高興的樣子?再說了,無意魔尊想做什麼不成,要事事都聽晚輩的倒才奇怪。你要是擔心別人說不好聽的也不必,我師父都說了我這是以身飼魔有大功勞呢,以身飼魔,嘖嘖,這話說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殷惜墨卻好像抓錯了重點,頎長的身子一顫,震驚道:「你嫌我老?!」
林瀟硯懵逼:「我有嗎??」
殷惜墨委屈道:「有!」
林瀟硯立刻搖頭:「你不要瞎說冤枉我,我才沒有!」
殷惜墨眼眶慢慢紅了,見他這樣,林瀟硯還真有點著急:「你怎麼了,我真沒嫌棄你年紀大,別哭啊!」
「我要證明給你看,我一點都不老。」殷惜墨挺起胸膛,眼神堅毅,「我只是一個成熟的男人罷了。」
林瀟硯:「……你想怎麼證明嗯?」
真不是他不信,一個幾千歲的成熟男人,掉的金豆豆都快夠水漫金山的了,如今說要證明自己不老……其實根本不用證明,他只要撒撒嬌,笑一笑,不管做什麼,又在什麼時候,都有無數人願意為他出生入死。
自然,也包括林瀟硯。
殷惜墨在他耳邊咬著唇低笑:「以身飼魔呀,瀟硯。」
林瀟硯一愣,臉皮開始發燙,嘀咕道:「這個的話,你也不用再證明瞭呀。」
「夫君——」
他靠在他肩膀輕笑著廝磨,林瀟硯便左右四顧,見無人,輕咳一聲:「行行行,讓你證明還不行嗎。」
他總是不忍心拒絕殷惜墨,無論多久,藏著他的心都那麼柔軟,不管何事,跟他一起都會快樂。
作者有話要說: 捶桌,真不能寫了,這兩人能膩歪個幾千年然後飛升繼續膩歪,咕的命可沒那麼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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