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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正是。偉大航程的第七艦隊指令長！&rdo;威耶夫莊重地宣佈：&ldo;現已決定給你配備一名助手，不過不是單身漢，是個有婦之夫。&rdo;

維琳娜臉上立即緋紅起來，她猜得到威耶夫此刻說的是誰。

&ldo;你不會猜錯的。&rdo;威耶夫點了點頭，&ldo;阿爾謝尼&iddot;拉托夫。而且我們還給第十三艦隊指令長夏娃&iddot;庫爾德娃諾芙斯卡婭配備了助手，一個暫時還是單身的漢子。&rdo;

&ldo;柯斯嘉&iddot;茲汪採夫！&rdo;維琳娜高興極了。

&ldo;正是。&rdo;威耶夫點點頭。

維琳娜臉上綻放出幸福的笑容：&ldo;怎麼啦？是母系氏族啊？&rdo;，

&ldo;不。夏娃比起有時會輕舉妄動的柯斯嘉來，要穩重些，實在些。&rdo;

&ldo;那麼，阿爾謝尼呢。&rdo;維琳娜問話中幾乎略帶一點委屈的意思。

威耶夫難以回答了：&ldo;不，他很沉著，不過……&rdo;

&ldo;你答不出來的。我去問阿爾謝尼，是他這樣提出的嗎？&rdo;

&ldo;那又怎麼說呢？&rdo;威耶夫兩手一攤，&ldo;算我考慮不周吧。&rdo;說著又擁抱了一下維琳娜。

維琳娜一離開威耶夫的辦公室，便立即乘車到阿文諾莉那兒去。

老婦人把自己的新居儘可能地裝飾成當年雙親住屋的式樣，佈置陳設保留著安娜&iddot;安德列葉芙娜的風格。熟悉親切而又陳舊過時的傢俱使維琳娜聯想起種種往事，不由傷感起來。

阿文諾莉回顧著自己熟悉的當年的故事，帶著悲慼的笑容說：&ldo;我不是索菲婭&iddot;尼古拉耶芙娜，她老人家壓根兒不相信愛因斯坦時間反常的學說，她是幸福的。我是等不到你迴轉來了……&rdo;說著轉過身去，痛哭起來。她瘦削的、衰老的兩肩顫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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