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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這些人到底是和港黑首領有仇還是和電梯有仇啊。」
撐開壓在背上的鋼板,源晃晃悠悠的站起身來,注意到頭頂上已經有人開始準備下來查探他們的狀況,「還回去打聲招呼嗎?」
回應他的是森鷗外從旁邊被炸開的下水道離開的聲音。
夏目漱石!看看你讓我保護的都是什麼人!
強忍著把森鷗外抓起來打一頓的怒氣,源跟著跳下去,拍了拍灰撲撲的浴衣,沉默的跟上已經走了一段距離的森鷗外。
只有額角一跳一跳的青筋昭示著源此刻並不美麗的心情。
散發著陣陣異味的下水道內,森鷗外和源一前一後的走著。
「源先生都不問問為什麼嗎?」
「大概就是你和港黑的老頭子首領做了什麼交易,剛才的襲擊算是確認你是否有和他交易的資格吧。」
雙手抱在腦後,源表現得興致缺缺。
對於這種儘是彎彎繞繞的謀劃,他一點都提不起興趣。
得到了猜想中的回答,森鷗外笑了笑,沒有再繼續發問。
某種程度上來講,在他未來的計劃中,源先生確實要比福澤閣下更適合長期合作呢。
除了對「不殺人」的堅持。
回到診所,森鷗外開始整理之前被突然闖進來的黑西裝攪得一團亂的診室,源則躺到老位置閉目養神。
沒想到森醫生這麼快就和港黑牽上線了,原本以為在正式工作之前還能輕鬆很久,結果老闆突然就發了開工通告。
三刻構想,這師徒三人的行動力也太快了點。
源心裡為他們擁有如此宏大的理想和果決的行動力感到深深的敬佩。
唯一的瑕疵就是他們竟然讓身為醫生的森鷗外來負責整個計劃中最難的部分,拿下港口黑手黨,那可是堪稱地獄級別的任務。
就算首領正向著只會胡言亂語的瘋老頭轉變,位於首領之下的五大幹部也都還虎視眈眈的盯著那個位置。
用小腳趾想也知道,未來等待著森鷗外的可不止是港黑首領不斷的猜疑,還有來自首領以下幹部的嫉恨,以及敵對勢力的滲透。
耳邊醫生打掃診室的聲音突然停了下來,似乎是被累到了樣子,森鷗外的呼吸聲聽起來有些喘。
忙活了半天的森鷗外揉著因為長時間彎曲以至於有些痠痛的後腰,重重的坐到沙發上。
「呼,源先生在任務內容這一點上還真是嚴格遵守呢。」
說當保鏢就是保鏢,其他事情絕對不做。
掀開臉上的報紙,源冷冷的瞥了一眼坐在對面的男人。
呵,這故作可憐的姿態,亂步做的可比他好多了。
「怎麼能這樣說呢,那需要我幫忙給你揉揉腰嗎?畢竟你可是需要我精心呵護的『診所裡的醫生』。」
源一本正經。
他還沒計較對方忽悠自己去港黑,在暈車後,還被罰站了一下午的事情,明明他之前說的可是隻負責診所內醫生的人身安全,出外勤可不完全不在他的任務範圍內。
再唧唧歪歪試圖讓自己幫忙做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以後去港黑出診就森醫生自己一個人去吧。
聽出源話裡的威脅。
森鷗外堅強的挺直腰桿,擺了擺手,「這點小事怎麼好意思麻煩源先生。」
心中默默對比兩位保鏢,在人際相處方面,還是福澤閣下要更平易近人一些。
……
接下來的日子裡,森鷗外除了日常的接診,時不時還要受港黑首領的突然傳喚,帶上暈車的小助手「信太郎」出診。
只是「信太郎」從來都是步行到港黑大樓,然後等在門外就是了。
目前森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