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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現在為止她也搞不懂陳墨這人,從來不按常理出牌,似敵似友。
有時候她都感覺他是不是哪方面病重了準備找個機會把自個兒了結,要不然怎麼一副不管世事寡到極點的樣子。
不過兩個人也是套個殼子過日子,他怎麼樣,和她沒什麼關係。
初春應酬多,裴厭那邊約了好幾次,楚憐推過幾次,也有些實在推不了的場合,楚憐就直接去了。
姿色明艷的女人換了一身初春小長裙,淡雅那掛的,她身材又高挑,配著那張冷淡誰也不理的臉,直接素顏出面也能艷壓一眾。
怎麼說呢,沒個準確形容詞,反正整個就一仙子似的。
今個兒有外頭的大腕來,約著大眾們一塊兒看戲,前頭是舞臺劇,下頭的是貴賓坐席,分了好幾個圓桌那種的。
場內大燈沒開,戲開場了安靜得很,只有臺上的打光照著下邊人的臉。
楚憐進去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雙腿交疊坐在一處圓桌邊上看戲的裴厭,旁邊是人小聲說著話,大抵是在談生意,裴厭淡淡聽著,視線在臺上,彷彿在認真看戲。
可楚憐又知道他是沒在看的,眼鏡都沒戴,今個兒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哪還看得進呢。
場內黑壓壓的有一撥人了,她一時也沒時間看清都是些誰,就踩著高跟鞋進去。
剛進去就有人道:「楚小姐。」
聲兒剛出,位置上的裴厭看了過來,狹長眼眸夾著淡漠,似無意。
第27章 清白著 給你我這條賤命
「您這兒有沒有票子啊,今天被包場了,沒有票子的話是進不來的。」是門口守著的人。
楚憐遞了張票券過去,對方奉承著點頭,請著人進去。
裴厭他們坐的位置離門邊近,這才注意得。
楚憐過去遇著站那兒的孫鶴,打了聲招呼。
孫鶴喊了聲楚小姐,緊接著又看裴厭。
這段時間他約過楚憐,什麼看拳賽什麼拍賣會的,楚憐都沒去,裴厭也不知道她在幹什麼,只知道那段時間過得頗為安生。
他這人吧,楚憐也瞭解,總歸是些賽車賭場兩邊跑的,再者就是各種女人作陪,他這人對生活質量要求很高,日子肯定不會無聊。
「阿憐。」裴厭捏著手裡的鏡片拿手帕擦著,開口:「現在見著我都不打招呼了?」
楚憐不動,視線在周邊大致略過。
都是些陌生面孔。
她走了過去:「這不還是要過來的,招呼什麼時候打有什麼區別。」
他在跟人賭錢,玩的是最簡單的搖骰子,點數大就拿牌,小就輸,不知道他玩了幾圈,面前一堆籌碼牌,那邊一群打扮花枝招展的女人端著酒盤候著。
這端著看戲的架子,實則還是屬於聲色娛樂。
楚憐在他旁邊坐下,心不在臺上,淡眼看著。
裴厭說:「最近日子過得挺鬆快,沒怎麼聽見你訊息。」
楚憐說:「還成,總不是混日子。」
裴厭笑笑:「婚結了,人也過去了,跟陳墨難道處得不好?」
「還行。」
「還行那就是不行,看來我這妹夫沒盡好本分,讓我妹子不高興了。」
楚憐聽著裴厭這玲瓏的話,笑了:「什麼時候厭哥這麼關心我了,之前不是說把我送哪兒去都可以,怎麼現在我走了,又這麼在意我。」
裴厭道:「我什麼時候不在意你,阿憐是我身邊唯一信任的人了,不在乎你在乎誰?」
話說得倒是好聽。
可楚憐也知道男人嘴裡說的每個字都是屁,不能作數。
到裴厭搖骰子,楚憐主動伸手去幫他拿,放手裡隨意晃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