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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眼球,為此在風滿樓幾乎一家獨大的情形下,還能迅速站穩腳跟,甚至搶了不少生意去。
蕭太子不忿生意被搶,也想照樣來上那麼一招,被秦長歌狠狠k了一頓,搞錯咩?蕭太子你當掌櫃當得太進入角色了吧?一朝太子玩票式的開酒樓,也就是業餘閒趣,和市井之徒以下三流手段搶生意?不覺得掉價?
蕭太子悻悻收手,不過暗底下好像還是搞了些事,據說天上居的艷ji已經被官府查封了三次,只是那老闆財大氣粗,趕走一批再來一批,竟是硬生生的賴在京城了。
秦長歌今日過來,卻是因為聽說了一些事,有心來看個究竟。
一進門,震耳的喧囂夾雜著酒香肉香脂粉香以及人群密集處特有的濃厚的人味兒立即撲面而來,滿樓熱鬧得不堪,樓上樓下,歌舞聲尖呼聲浪笑聲敲碗拍桌子的聲音哄哄的似要掀翻樓頂,秦長歌的太陽穴,幾乎立刻不堪其擾的突突跳動起來。
皺眉按著額角,伸袖捂著鼻子,秦長歌小心翼翼自那些不斷扭動著雪白腰肢,衣著少得幾乎遮不住重點部位的舞女中穿過,很仔細的不讓她們的脂粉沾著自己的衣服,好容易找到座位坐下,四顧一圈,不由心中一震。
樓角背對著她的一桌,那個自斟自飲的白衣人,那背影……
真的很像。
前幾日凰盟屬下有密報遞進宮,說近期有個戴著面具出入天上居的男子,身形武功極似素玄,只是很難近得他身,無法查證。
自從那年素玄飄然而下碧落神山,秦長歌多方查詢也一直沒有他的下落,如今但有一絲線索如何肯放過?雖然這個人武功很高令她存疑,畢竟當初素玄離開時,已將一身武功還給千絕,但是換過來想,以素玄天資穎悟,重新將武功練回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對素玄,秦長歌一直負疚在心,這個一生為恩情所累的武林第一人,最終為了她拋卻一切,她這個欠了他好大一份人情的人,每自想起都耿耿於心,如果能找到他,雖然素玄未必需要她做什麼,但是知道他平安過得好,也是一份心安。
想了想,秦長歌端起酒杯,打算過去搭訕,尚未起身,忽聽一聲巨響,隔壁一間包廂的雕花隔窗突然爆裂,木塊碎屑紛飛,隨即白花花的影子一晃,一個人體從砸開的大洞中彈丸般的飛出來,直直砸向秦長歌。
人尚未近已聞香風撲面,而身後傳來怒罵和放肆的狂笑,秦長歌眉毛一挑,斜身一讓,一腳將身下條凳踹了出去,條凳哧溜溜在地板上飛滑而出,正正迎上那即將落地的女子,猶自去勢不歇的不斷前滑,眼看即將沖向欄杆滑出店外,頓時一片尖叫聲起。
不過叫到一半都齊齊堵在了喉嚨裡,人人瞪大眼,看著板凳突然停下,而前方,一支細細的竹筷輕輕抵住了板凳前端。
執筷的那人,清瘦瀟灑,氣度雍容,一折便斷的細竹筷在她掌中,便如精鋼鑄成,抵住了一人一板凳的巨大衝力。
酒樓上只有寥寥幾個人看見剛才一瞬間,秦長歌突然拍桌,桌上筷籠裡的筷子四散飛起,秦長歌伸手一撈,一筷閃電刺出,生生將衝到樓沿的板凳阻住。
眾人瞪大眼看秦長歌,秦長歌只看著那個白衣人的角落,那人也為這聲勢所驚,微微側首。
秦長歌緊盯著他緩緩回身的側面,這背影這黑髮,乃至玉質發冠,依稀都是素玄的風格,是與不是,只待這一回身。
那人回過頭。
秦長歌難掩心跳劇烈。
映入眼簾的卻是蒼白平板的面容。
秦長歌低低籲一口氣……面具,見鬼的面具,就不能偶爾脫一次麼?
心中思量著還是要去揭下那面具,順手將那驚魂未定趴在桌子上的女子一扶,秦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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