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輕易饒了他(第1/2 頁)
姓冉的剛進屋,辦公室的門,就被守在門口的孬蛋在他身後關上。
看見軍哥臉上的戲謔表情,回頭再看看守門的孬蛋凶神惡煞的樣子,冉同學知道自己的戲沒辦法往下演了,根本沒做任何抵抗,便把自己的計劃和所作所為,竹筒倒豆子般向趙軍交待得清清楚楚。
到底是混過社會的人,冉同學知道什麼叫識時務者為俊傑,此刻表現得十分光棍,既沒有百般詆賴,為自己辯解,也沒有痛哭流涕假裝懺悔,就是實話實說,讓我和軍哥不得不佩服他的磊落,但卻讓摩拳擦掌,躍躍欲試的孬蛋覺得一點都不好玩,沒意思透頂。
冉同學的計劃很周祥,上個月,他抽空去了趟廣西北海,用北方公司的五萬八千元公款,在那兒為家人買了套商品房,並且安排老婆帶著母親和兩個孩子,上週已經從山北遠赴北海定居。
他說之所以選擇北海,作為一家人的定居地,是因為自己父親在桂南服刑,刑期還有五年,為了以後方便探監。
冉同學說,他已經聯絡好了下家,洗煤廠的精煤一旦全部轉運到集運站的站臺上,一夜之間,就會被當成電煤拉到火電廠去。自己收到對方以現金支付的煤款後,會馬上開著外面那輛白色的帕傑羅直奔北海。
軍哥譏誚地問冉同學,你就不怕警察“按車索驥”,透過那輛車抓到你嗎?
冉同學自信地說,我準備得很充分,找人另外弄了一套車牌和行駛證,連車架號和發動機號都改了,而且準備了大面積的車身貼紙,沿途路上根本不怕警察查車。
軍哥問冉同學,侵吞洗煤廠的五十七萬和北方公司的公款,現在在哪?
姓冉的從貼身衣兜裡掏出本銀行存摺說,除了買房花的五萬八外,其餘的一分不少全在這上面。這是大河對面,河東省工商銀行的存摺,名字是自己隨便編的,存摺丟了無法掛失,所以自己一直在最貼身的地方隨身攜帶,睡覺時也不會讓其離開自己的身體。
軍哥看了看存摺上的餘額,隔著桌子朝我點了點頭,意思是金額能對得上數。
我從軍哥手裡要過存摺,到隔壁房間找到申小濤,把存摺和jeep車的鑰匙交給他,讓小申帶上會計小苗去河對岸縣城,找到簽發這張存摺的銀行核實真假,順便取儘量多現金回來。
我返回去時,軍哥正在心平氣和地同冉同學商量,冉同學父母那套房子的過戶問題。
冉同學說,自己用了軍哥五萬八千元,現在沒有能力堵上這個窟窿,自願用山北市中心那套房產抵債,軍哥接受了這個方案。
一場涉及金額巨大的詐騙大案,遠比我想象的好處理。
由於處置及時,軍哥和北方公司並沒有受到實質性的經濟損失,這是最最理想的結果,軍哥感覺十分滿意的同時,卻在接下來如何教訓冉同學的問題上,犯起了愁。
軍哥原本就沒想對姓冉的趕盡殺絕,但並不想輕易放過他,準備給其留點終身難忘的記號,比如可以瘸一條腿,或者少只耳朵,至少也得讓他缺幾根手指頭。
沒想到自己的老同學如此磊落,如此坦率,在達到最終目的之前,除了買房外,沒有亂花北方公司一文錢公款,家人從河西搬去北海的費用,也是向親戚朋友借的。
這倒讓軍哥不知道該不該向冉同學下手了。
按我的想法,狗不可能改了吃屎的毛病,姓冉的這種人渣,註定是社會的禍害,今天沒能成功坑害軍哥和北方公司,如果放任的話,他以後肯定還會禍害別人的,最好的辦法是,把他交給帽子叔叔。
作為從監獄裡出來的人,我知道那種地方不一定能讓人學好,但卻能讓不法之徒,在一定時間段裡失去自由,無法繼續做惡,從這個意義上來說,透過正常手段和正當渠道,把姓冉的送進高牆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