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憋紅了一張臉,咬緊牙才沒悶哼出聲來。尼瑪,這感覺太要命了,怎麼有種大姑娘被流氓調戲的窘迫感啊?!
“容菲一抖一抖的幹嘛呢?哎喲臉怎麼這麼紅啊?該不是發燒了吧?”大姨正在燒菜呢,一瞥眼看到容菲那臉紅吃癟的樣子驚了一跳。
容菲憋的眼睛溼漉漉的,搖頭正要說沒事,就感覺脖子被吸了一下,刺激得她脖子一縮,嗯的一聲哼吟差一點就衝出了喉嚨。這種鮮明的感覺,簡直,簡直太要命了,和那晚在醫院一模一樣!
身上被無形刺激的酥癢難耐,心裡卻害怕的陣陣發涼。尼瑪,不會是……不會是自己想的那樣吧,怎麼有種正在被色狼非禮的毛毛感覺啊?
被大姨這麼一問,其他人也注意到容菲的不正常,紛紛湊上前來,一臉擔憂。
“菲菲,你不是又發燒了吧?你這臉確實紅得不正常呢。”容媽甩了甩手上的水,就伸手探了探容菲的額頭,“也不曉得是不是我手上有涼水的原因,這溫度,摸著燙得很呢,容玥你手乾的,你來給你姐摸摸。”
容玥剛剝完蒜,正要洗手,聽到這話還真過去探了探容菲啊的額頭,“還真有點燙,姐好像是發燒了。”
容玥話音剛落,容菲就覺得腰上被掐了一把。腰上的癢癢肉是她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容菲當即呼吸一喘,蹭的站起身,轉身就跑了出去,留下一廚房的人面面相覷。
“哎喲,這菲菲真病了啊?”大姨拿著鍋鏟呢,皺眉望著門口一臉擔憂。
“沒事,估計就是前兩天的感冒沒好利索,你們家不遠不就有家農村診所嗎,她出去估計是去買藥了吧。”容媽雖然也不放心,不過想想容菲也好歹二十歲的人了,這點常識應該有,所以也就釋然了,繼續低頭切菜。
跑的太急,容菲衝到客廳一個跟蹌就要摔倒,身子都前撲出四十五度角了,卻生生被一股無形的力度給托住了,腰上涼颼颼的發緊。
這一變故實在是太靈異驚悚了,容菲臉色大變,直接給嚇得兩眼一翻昏了過去。
而她的身體卻只是一頓,轉瞬就以被人橫抱的姿勢凌空託了起來,飄到沙發的位置,輕輕躺放在了上面。
☆、第8章:活見鬼
容菲不知道自己怎麼突然就出現在了這裡,白濛濛的霧氣環繞中,所見的景象熟悉又陌生。霧裡看花虛虛實實,仿似那一霧屏障,相隔的不僅是距離,而是不可跨越的交錯時空。
入眼是一座人丁興旺的四合院,廊簷上懸掛著盞盞竹篾燈籠在霧氣中輕微晃動,算不得富貴氣派,卻處處透著樸實而溫暖。
隔著濛濛霧氣,容菲僅能隱約看出四合院的大致輪廓,院子裡進進出出似乎有不少人,有的在耍花槍練把式,有的抻著脖子在那咿咿呀呀吊嗓子,那些人都是一副清末民初的打扮,男的青衣長衫,女的碎花旗袍。
容菲正看得稀奇,霧氣中卻忽然走出一灰衣長衫的少年,梳著那年代流行的中分頭,劉海齊眉,襯著飛揚的丹鳳眼顧盼神熠,面白如玉,唇紅瀲灩,仿似那璞玉雕琢般,精緻而美好。手中一把血紅油紙傘,步履穩健,一如那踏月款步的神祗,緊鎖人貪婪的視線。
容菲驚豔的瞪大了眼,那少年一出現,她眼睛就像是黏住了似的,情不自禁的就跟著他打轉。
“小尼姑年方二八,正青春被師父削去了頭髮……”咿咿呀呀吊嗓半天,那碎花旗袍的女孩兒清咳了下喉嚨,剛唱了兩句就被突然出現在身後的少年拍肩膀給打斷了,一轉身看到是他,興奮的差點沒蹦起來,“師兄!”
少年抬手狠揉了兩把女孩兒的頭,“怎麼每次來都聽到你唱這兩句呢?”
“還不是師傅。”女孩兒撅著嘴,無辜又委屈,“師傅說我嗓子不行,起承轉折總是差那麼一點,每天就讓我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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