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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染珂,南宮紫晨或者南宮虹夕。這應該也不是塞巴斯醬吧?如果是唐越,那就活該你要去見上帝了!
就在我滿心的不爽的同時,對方一面流著淚,一面輕輕的親口勿著我的耳垂。我渾身開始緊繃了,之前只顧著徹骨的寒氣侵蝕著我每一寸骨髓,沒有特別感受到下面的疼痛,現在寒氣已經被驅除了一半,剛才對方不顧我感受而對我梯內造成的一萬點傷害,頓時就侵襲了我每一個感知細胞。痛!我咬著牙關撇過臉。
對方先是一愣,像是想說話,卻又始終沒有發出一個聲音。他竟然順著我的耳垂輕輕齒咬著我面頰上的肌膚,向我索口勿。
“唔嗯……”男人吃痛的悶哼了一聲,卻絲毫沒有把嘴拿開的意思。
這聲音有點像……塞巴斯醬?不能夠吧……塞巴斯醬那日在我的碰觸下瑟瑟發抖的樣子,眼裡充滿了恐懼。加之聽鬼醫那麼一說,我不難想象塞巴斯醬都經歷了什麼樣的*和蹂躪。應該不是塞巴斯醬,那這又是誰呢?
我嘴裡已經有了對方血腥的味道,我想到不管是誰,明日他都會挨不過了,倒也不必如此下狠口。我輕輕的用蛇尖忝舐著對方被我咬破的傷口,對方一面止不住淚流,一面開始學著回應我的忝舐。
我感受到對方剛洩完一回的分身在我梯內又大了一圈,脹的我有些吃不消。可我依然很痛,大概是宮額啊頸被他橫衝直撞的噥傷了。我有些想要退避的舉措,卻被他雙手按住了我的腰肢,阻止了我的躲閃。
他一邊在我肌膚上揮灑著他的眼淚,一邊順著我脖頸的曲線親口勿到我胸前。然後他又開始了他橫衝直撞的律動。雖然他已經多了一分溫柔,但我依然感覺很痛。那種痛,真的難以言喻。
我就這樣被摧殘了整整一夜,直到我渾身開始正常的發汗,也痛到雙褪麻痺了,這才被點了昏穴睡死過去。
次日我醒來時已過晌午,而我穿著裘衣,手腕上也不見勒痕……一切都像是一場夢一樣。包括下面的隱隱作痛,我探手檢查了一下,竟然沒有疼痛感了,隱痛竟然像是心裡反應一般。我整個人坐在創額上發懵了一陣子,這才下了創。
南宮紫晨和南宮虹夕根本不知道昨夜有發生什麼事情,皆是一臉擔憂的看著我。從他們的神情來看,我覺得他們不像是在說謊。難道我真的是昨夜做了一個極其便態的受虐夢?還夢的這麼真實?攪得我接下來幾天都沒有任何想和人睡在一起的念想。
過年守歲期間,六福麻將館爆滿,一夜賺的錢趕上了六福火鍋店半年的純利潤。我還在滿腦子悔得為什麼自己沒有一開始就想著開麻將館,宮裡就有人來了府上。
接完聖旨之後,我命人去叫塞巴斯醬。南宮虹夕不解的問道:“玲兒,此次去榮都,你難道要帶上塞公子嗎?”
我不好意思的看向南宮紫晨,想了想,說道:“紫晨,我在納唐越的時候,要收了塞巴斯醬。……如果他同意的話。”
南宮紫晨見我的眼神頗為嚴肅,眨了下眼便垂下眼簾,淡然的說道:“塞公子本就是遲早要入了金府的門的。只是……這可是金老太君的意思?”
我不明白南宮紫晨想說的只是是什麼,但是事有輕重緩急,我便點點頭。
南宮虹夕見自家哥哥都如此說了,即使一臉藏不住心下的不高興,也沒有再說什麼。我去爹爹那交代了一下我走之後的林林總總,又塞給爹爹一千兩銀子私用。爹爹不解的問道:“玲兒若是要置辦迎娶的妝奩,直接交與管家便是了。爹爹實在不懂這一切的規矩,怕是會有疏漏就不好了。雖然你是要娶側夫,納侍郎,可這個中的規矩是破不得的。不是爹爹多嘴,你若是喜歡塞公子多一些,往後多寵他便是,但禮數卻不能虧了唐公子的,畢竟他娘是你的救命恩人。”
我抿著笑意,對爹爹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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