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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身姿挺拔器宇軒昂,只不過盯著嘉賓席位上的容玉的目光有點兒滲人。
容玉對這些年輕人對自己的看法並沒有太大的興趣。畢竟這兒是軍校,葉歸瀾又是開天闢地最年輕的上校,聯邦軍校內十個怕是有八個都是葉歸瀾的狂熱粉。
對自己這個空降花瓶抱有敵意,容玉覺得不要太正常。
容玉這時候的注意力,都被廣場另一側排列的機甲吸引了。
並不像華夏幻想小說中那般精緻魁梧,聯邦軍校的機甲顯得有點兒破舊,斑駁的塗漆脫落,露出金屬色的骨架,容玉甚至看見其中一臺機甲的關節臂隨著吹過的風輕微晃動。
容玉:……
這聯邦軍校的機甲,似乎有點兒出乎意料的寒磣啊。
這麼想著,容玉眼裡難免露出點兒嫌棄。
聯邦直播的攝像頭正對準容玉呢,高畫質大屏將容玉眼底的嫌棄忠實地傳遞給觀眾。
於是,下一秒,直播間又炸了鍋。
「我沒看錯吧,花瓶那表情,是嫌棄?」
「花瓶嫌棄?她有資格嫌棄嗎?全星際誰不知道就她一個機甲匹配度為零的廢物啊。」
「哈哈哈哈,花瓶看不懂機甲,所以不被機甲接受,有理有據。」
……
觀眾正冷嘲熱諷著呢,直播間畫面一轉,對準了主席臺上的校長。
顯然,畢業典禮要正式開始了。
各校的畢業典禮都差不多,校長致辭,共唱校歌,然後是畢業生授徽儀式,畢業生代表發言,然後再邀請一個有影響力的嘉賓做個講話鼓勵一下這些即將加入軍隊為聯邦效力的年輕人。
容玉撐著下巴,目光從主席臺掃過操場,已經開始覺得有些無聊了。
等到聯邦軍隊的一位將軍致辭完畢後,容玉輕輕鬆了一口氣:「看樣子,應該是快要結束了。」
只不過,容玉實在是高興得太早了。
按照道理,接下來應該是畢業生自由活動,拍照或者切磋的時間。
但是,在系主任宣佈解散後,廣場上的畢業生們全都站在原地沒有動,目光統一灼灼盯著在嘉賓席上幾乎無聊地快要睡過去的容玉。
感受到無數視線的容玉抬眸,正好看見為首那人眼裡灼灼的怒火。
「校長,我有個請求。」在為首那人和容玉視線相對的那一秒,他立刻往前一步,對著主席臺朗聲說道。
「哦?」校長已經猜出了這群年輕人的意圖,但是卻並沒有制止,而是示意他繼續往下說。
那年輕人彷彿得到了鼓勵,聲音更加洪亮:「今天是我們的畢業典禮,也是我們即將加入軍隊的時候。但我知道,我們尚且年輕,還有許多不足,在座的各位都是我們的前輩,有許多值得我們學習的方面。」
容玉聽著這看似吹捧實則陰陽怪氣的發言,稍微坐直了身體。
這話,幾乎就直愣愣衝著她來的啊。
果不其然,那人下一秒就抬手,指著容玉:「但是,坐在葉歸瀾上校座位上的那位女性,我見識淺薄,著實看不出您有什麼值得我們學習的。」
廣場上氣氛安靜,容玉撐著下巴的手放了下來,改成靠在椅背上:「所以?」
聲音不大,但是經過直播的傳遞,幾乎所有人都挺出了容玉居高臨下的嘲諷意味。
「所以,借著畢業典禮的場地,我正式邀請您與我一戰,勝負不論,還請您展示出值得我學習的方面。」年輕人站在風中,正氣凜然,一時間還真震懾了不少人。
容玉餘光看見自己身邊剛才致辭的那位將軍,眼中已經流露出欣賞的神色了。
容玉沒有立刻回答,而是上下打量著為首的年輕人。
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