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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那一袋子請柬放到她面前,要求她寫,這轉變太快,讓藺雨落應接不暇。
「…我不想寫。」藺雨落如實道。
「我也不想寫。」
都不太想浪費時間寫這個,一個假結婚不配寫真請柬,眼神對在一起,顧峻川計上心頭。
「蘇景秋有一個教書法的偽前女友。」顧峻川說:「寫字好看,分手後兩個人成為了好朋友。此時不用,更待何時?」
「什麼是偽前女友?」
「就是兩個人喝多了說談戀愛,第二天清醒過來都後悔了。這段戀愛維持了七個多小時。」顧峻川拿出手機給蘇景秋打電話問他能不能幫這個忙,蘇景秋問他給他定沒定北戴河的酒店,開始拿捏起來了。
藺雨落仔細地把請柬裝回去,覺得了卻了一樁心事。
「你穿那婚紗不錯,我跟高沛文說了,等你下次真結婚的時候讓她幫你設計一件新的。」顧峻川靠在床頭,看著盤腿坐在那整理請柬的藺雨落,說了這麼一句。
「我今天才知道,高沛文只設計過幾件婚紗,最便宜的二十萬。」藺雨落把請柬袋子放到床頭櫃上,人也靠向床頭:「我覺得你送我這個二婚大禮我不敢要,也要不起。」
「別人送你的東西你當寶貝,我送你的你就要不起。一件破婚紗而已。」
「送禮物,至少要真誠。高高在上的人送禮,感覺像在賞賜。」
「所以你覺得我送你那瓶香水是賞賜?你覺得我高高在上?」
「你不是嗎?」藺雨落反問他。
顧峻川並沒回答她,關了燈。黑暗裡有悉悉簌簌的動靜,兩個人都鑽進了被窩。顧峻川手伸進藺雨落被子裡,拽她身上的衣服:「我高高在上地要求你把我的衣服還給我。」
「但我的被你扯碎了。你們l的衣服質量也太差了。」藺雨落的聲音在黑暗中聽起來像小蚊子,但嘲笑l的衣服質量又讓她像在挑釁。這戳到顧峻川肺管子了,他動手脫她身上那件:「不好穿你給我脫了!」
「我不脫!」
藺雨落抱著肩膀踢蹬他,不知哪下被他壓制住。藺雨落微微地喘:「我以為今天沒有這個節目,你剛剛親我的時候人模狗樣。」
「做夢呢你?剛剛是剛剛,現在你要把我今天的火瀉了。」
「流氓。」
「嗯,對,我是。」顧峻川兀自動作,他所經過的地方被暴露在空氣裡,冷感自上而下襲來。藺雨落抱著枕頭取暖,被顧峻川扯走,他掌心覆將而來,帶來微薄的暖意。
「這樣呢?流氓嗎?」牙齒刮擦,又狠狠吸吮,掌心按住掙扎的藺雨落,讓她必須受著。舌尖也要動,在蜿蜒小路上緩行。
鼻尖刮擦著她,每一次呼吸都令人戰慄。
「顧峻川。」藺雨落叫他名字,句不成句,手指嵌入他發間,不自覺用力拉扯。但顧峻川不打算停止,直到飲下瓊漿。
當他們臉頰相貼,床墊一聲聲悶響,藺雨落的手緊緊攥著枕頭,喊聲被堵回去。黑暗令人迷失,藺雨落含糊幾個字,顧峻川並沒聽清。他貼著她耳問她:「在說什麼?」她搖頭抱緊他:「喜歡。」
「這樣呢?也喜歡嗎?」顧峻川深而緩,但每一次都不敷衍,這不同於他以往的疾風勁雨,又是另一番滋味。就像在爬一個緩坡,心率緩慢攀升,山頂能看得到,也因為行得慢,風景都看得清。路邊的溪流溝壑,都切實經過,所以當他們站到山頂,那山風格外呼嘯。
兩個人都被剛剛的山風震驚,久久不能回神。藺雨落承認自己喜歡顧峻川的十八般武藝,以至於她能從中窺到他從前情感生活的零散碎片。沒有感情尚且如此,倘若相愛,那必是無法言說的好。
那是她跟顧峻川永遠無法擁有的,藺雨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