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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是正兒八經向你求的婚。」秦昭序哼笑,牽她手進酒店,刷卡上樓。
「你怎麼來了?」
「想你,臨時決定飛過來。」
溫寧安茫然:「我原定明天晚上的航班,也就多等一天。」
叮咚,電梯門開。
算下來,大半個月沒碰過面,秦昭序往常重逢第一晚,都會做得很兇,今天也是如此。然而才接兩個吻,溫寧安推開他,說不行。
秦昭序手探入,挑眉質問:「不是特殊日子,為什麼不行?」
溫寧安拍開他亂動的手,擰著眉心躺在他胸前,「秦昭序,我太累了,早點休息好不好?」
秦昭序練就一項本領,能準確分辨溫寧安是想偷懶耍懶,還是真的疲倦乏累。
很明顯,這回是後者。
躁動的心平撫下來,他只親了下溫寧安額頭。
回明市的飛機上,溫寧安睡不安穩,肩膀動來動去。問她怎麼回事,扭扭捏捏不肯說。
秦昭序不再和她多言,等飛機落地明市,直接帶人開回市郊別墅。
「秦昭序,媽媽和伊布在等我呢。」
「先去別墅住一晚,明天送你回家。」
溫寧安思維亂發散,立刻否決:「今晚也累,不能做。」
秦昭序沒指出她話裡的怪異之處,疑心越滾越大,溫寧安鐵定有事瞞他。
謎底是在半夜揭開的。
秦昭序答應不做到底,但少不了擁抱親吻。
把溫寧安按在床中央,親著親著有點失控,想解她上衣。誰知溫寧安反應奇大,一把推開秦昭序,邊說不行,邊翻身下床,被秦昭序握住她的腳踝往後拖。
注意到溫寧安的肩背動作遲緩不自然,秦昭序皺起眉頭:「溫寧安,你受傷了?」
「沒、我沒有。」溫寧安以怪異的姿勢半跪著回頭,「秦昭序你鬆開我!」
秦昭序不多廢話,解開她的睡衣釦檢查,結果猝不及防看到溫寧安肩胛骨紋身——細線條組成的潦草簽名,「秦昭序」,字型邊緣略微紅腫。
溫寧安曲腿坐起,將滑到臂彎的睡衣重新穿好,抱怨:「你幹嘛那麼粗魯,我想給你驚喜的,現在泡湯了。」
秦昭序盯著她的眼睛,問:「疼嗎?」
「疼,很疼,疼死了。」溫寧安巡演結束當晚,心血來潮去紋身,紋的過程尖聲驚叫,店主嚇得差點退單。
細線條開始結薄薄的痂,後背有種揮之不去的緊繃感。
臥室安靜得過份,溫寧安用腳尖蹭一蹭他:「秦總,喜不喜歡?」
秦昭序沒回答,而是托起她的小腿肚,答非所問:「明天不能送你回家了。」
溫寧安拒絕:「那不行,我很想念媽媽和伊布,今晚陪你,明天」
「明天、後天你都會在我這裡。」秦昭序打斷溫寧安的話,幽黑深邃的眼眸將她牢牢鎖住,手掌一路往上,「寧安,趴過去,我不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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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文茵清早帶伊佈散步,回到家,給溫寧安打過兩通電話,沒人接。
想了想,翻到秦昭序號碼。
他倒是接得很快。
鍾文茵迎著伊布期待的眼神,詢問:「昭序,寧安醒了嗎?她什麼時候回來?」
秦昭序周邊嘈雜,似乎在會議室,他的嗓音聽著精神十足:「伯母,寧安還在睡,時差沒倒過來。」
旁邊有人和秦昭序說話,他捂住話筒,回了兩句。
「我早上來公司了,中午回去看寧安,等她醒來,讓她給你回電。」秦昭序眼看時間差不多,收拾東西回別墅,「就讓寧安在我那兒休息兩天吧,住茗心花園,伊布肯定會吵她。」
鍾文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