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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已過八點半，我的工作仍然沒有頭緒，我的名聲岌岌可危，更可怕的是，我的生命也受到越來越大的威脅。然後，很快我就挽回了一切，這應當歸功於我及時想念起的福分娜。她不會長久等候我，當然我不會耽擱她半小時以上。

我忽然驚喜地想到，如果不知不覺把說話引向恐怖的危險之中，又偽裝鎮靜，這樣能象正常情況下進行流暢的介面令嗎？

我故意說了一句：&ldo;這裡有書籍，雜誌，報紙等讀物。&rdo;並且加重&ldo;讀物&rdo;二字，因為&ldo;讀物&rdo;與&ldo;毒物&rdo;同音。

列斯齊答道：&ldo;毒物有毒，來自下面，靈魂待救。&rdo;

凡露齊接著說：&ldo;待救理髮刀片照耀。&rdo;

哈浦斯特接下去說：&ldo;照耀狂風大雪搖動。&rdo;

列斯齊接腔：&ldo;搖動破舊衣服。&rdo;

凡露齊說：&ldo;衣服行動&rdo;。

哈浦斯特說：&ldo;行動化。&rdo;他們繼續說了許多牢騷話。

我又試了一次，當然是小心翼翼的，所說的每句話必須是完善的。於是我就說：&ldo;這是一種很好的宇航靈。&rdo;

凡露齊答腔道：&ldo;靈貓老虎草原犬鼠嗷叫。&rdo;

我打斷了他的話，看著哈浦斯特說：&ldo;這是一種很好的宇航－靈。&rdo;

&ldo;靈巧床鋪衣服很好的一天。&rdo;

我又打斷他，注視著列斯齊說：&ldo;這是一種很好的宇航靈。&rdo;

&ldo;靈活巧克力賭注加倍土豆腳後跟。&rdo;

另外的人又插進來說：&ldo;腳後跟書寫疾病。&rdo;

&ldo;病進餐時間。&rdo;

&ldo;時間我來。&rdo;

&ldo;我來英語。&rdo;

&ldo;英語海豹。&rdo;

&ldo;豹。&rdo;

我又試了多次，一無所獲。

我想這三個人中無論誰偽裝著，他必定有熟練的技巧，或者有天賦的能力學習過自然的介面令。他的神經就象吃過宇航靈的人一樣，脫離了正常的思維軌道，讓詞語滔滔不絕地在介面令中脫口而出，而且他一定準確地猜透我的意圖，並且信心百倍地對付我。剛才&ldo;毒物&rdo;一詞沒有使他們露出馬腳，那麼重複三遍的&rdo;宇航靈&rdo;也應叫他們原形畢露。然而，都沒有發現誰是真正的罪犯。看來，罪犯必定了解一切真情‐‐大概他正在捉弄我呢！三個人都自然地說著那可能暴露出罪犯內心深處骯髒罪惡的語言（如&ldo;靈魂待救&rdo;，&ldo;毒物有毒來自下面&rdo;等等）。兩個人說這些是不由自主，極其自然，而第三個人卻是自我表演。

問題是現在如何識別罪犯？越無頭緒就越使我氣惱，然後我憤恨這隻耗子使的整個銀河系騷動得不得安寧。他還殺死了我的好朋友‐‐捷克&iddot;兵克，甚至，現在又使我不能和福分娜共度幸福的時光。

雖然我可以逼近每一個人，進行搜身檢查。兩個真正服用過宇航靈的人不會因此阻攔我，因為他們感到麻木，不知害怕，無所顧忌，不會憎恨，沒有激情，喪失自我防衛的慾望。如果有一個人哪怕作最輕微的抵抗，我就可以逮住他。

但是，事後這些暫時失去理智的人將回憶起這段經歷，他們會記住在宇航靈麻醉作用下所遭受到的人身侮辱。我異常煩惱。這樣做，當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