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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毫無疑問，很多人在波蘭或蘇聯都有遠房親戚，但是這個澤巴廷斯基卻與眾不同，他非要更改自己的姓。&rdo;中尉說

&ldo;說下去。&rdo;

&ldo;也許他有什麼企圖想分散別人對他的注意，也可能是他得親戚在國外成名了，這個&l;澤巴廷斯基&r;害怕他的親戚會損害他的利益，又才更改自己的姓。&rdo;中尉又提出他的猜測。

&ldo;然而更改他的姓不會有什麼好處，仍然否認不了他有這樣一位波蘭或蘇聯的親戚。&rdo;勃蘭德再一次反駁中尉。

&ldo;但他會以為，這樣總比把他的親戚直接推到我們面前要來得好些。&rdo;中尉說。

&ldo;你已經瞭解到在那一邊確實有姓&l;澤巴廷斯基&r;的人嗎。&rdo;

&ldo;還沒有，先生。&rdo;

&ldo;那就說明這些人並不出名，那麼我們的&l;澤巴廷斯基&r;又怎麼能瞭解他們的情況呢？&rdo;勃蘭德繼續反駁中尉的意見。

&ldo;他可能始終和他的親戚保持著聯絡，在這種情況下，他仍然是個原子物理學家，這就是值得懷疑的事。&rdo;

勃蘭德看了一下他的檔案：&ldo;中尉，這是非常清楚的事。&rdo;

&ldo;那麼，你能夠提供一些別的證據來說明他為什麼一定要用這種方式來改姓嗎？&rdo;

&ldo;不，目前我還不能。&rdo;

&ldo;既然如此，先生，我認為我們必須對此進行調查，我們應該去尋找那些在另一邊的&l;澤巴廷斯基&r;，並且試著找出他們之間的相互聯絡。&rdo;中尉提高了嗓門堅持著他的意見。&ldo;他完全可能是為了保護那些親戚。&rdo;中尉不肯示弱他說。

勃蘭德嘆了口氣：&ldo;好，我們就來探索一下那個&l;澤巴廷斯基&r;的詭計吧！但是，如果什麼可疑點也找不出來，這件事就算了。你就帶著這個資料夾離開我吧。&rdo;

當情報最後到達勃蘭德手中時，他完全忘記中尉和他的那套理論了。當他收到了一包有十七個都姓&l;澤巴廷斯基&r;的蘇聯人和波蘭人的長長的個人經歷材料時，勃蘭德首先想到的是這是什麼材料於是他就心平氣和地閱讀起來。

情報上提供的第一個人是美國的澤巴廷斯基，他出生在美國的一個港口城市布法羅，情報裡羅列著他的一大堆情況，包括他的父母、祖父母，外祖父母的詳盡情況，他的祖父母均出生在波蘭某一地方。

看來，這十六個姓&l;澤巴廷斯基&r;的蘇聯人和波蘭公民都是同一祖先的後代，他們應該屬同一個家族，他們的老祖宗大約在半世紀前居住在波蘭某個地方附近。可以推測，他們是親戚，但是這一關係只有在某一特殊時間裡才可能暴露出來。

勃蘭德很快熟悉了這十六個&ldo;澤巴廷斯基&rdo;的個人歷史和目前的生活情況。最後他的眼光停留在一個名字上沉思起來。他的眉毛在往上抬，於是平滑的額頭上立刻出現了一條條皺紋。

他依次把每個人的材料取出來放在一邊，然後又一份份放進信封裡。他用手指輕輕地在桌子上彈著，決定去請教原子能委員會的克列斯朵夫博士。

克列斯朵夫毫無表情地聽勃蘭德講述事情的全過程，偶爾伸出一個指頭摸摸自己的大鼻子，不時晃晃腦袋。他的頭髮又硬又稀少，看上去幾乎是一個發亮的禿頂。他說：&ldo;不，我從來沒有聽說過任何蘇聯的&l;澤巴廷斯基&r;。不過，直到現在我也沒有聽說過美國的&l;澤巴廷斯基&r;。&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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