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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葉林舒蹲下身:「夏,回家去好嗎?」
說完,就要去扶林安夏的胳膊,卻被林安夏轉身躲開:「不要!」她費力的叫出來:
「我不要離開這裡。」她唯一的機會就在這門的後面,不管如何她都要堅持下去。
葉林舒看著她紅紅的眼眶:「夏……」
「你走。葉林舒……你走。」她再度低下頭去,低吼著,她害怕這個男人在和他有任何瓜葛,害怕她的堅強會被他瓦解。
她已經和他分的很清,現在他與她之間再也沒有任何能擾亂她的東西。
「夏……」
還沒說完,林安夏就暈了過去,葉林舒馬上將她扶住,觸碰到她手指的冰涼,葉林舒的眉頭皺了皺,抱起林安夏放到車上,將暖氣開到最大,駕車離去。
屋裡的空氣依舊很暖,只是,有那麼一顆心,在一瞬間變的很涼,很涼。
林安夏醒過來,自己正躺在溫暖的被窩裡,屋裡的暖氣十足,頭很疼,她皺著眉起身,看了看房間的裝飾,應該是葉林舒的家。
「頭很疼嗎?」溫柔的詢問聲傳來,林安夏覺得自己腿有些麻木,葉林舒正用冒著熱氣的毛巾旋轉著擦林安夏麻木凍僵的膝蓋,她的褲子被整齊的捲起來,露出小腿的部分,她就那麼抬著她的腿,輕輕的擦拭著。
林安夏想要縮回去,卻被他死死的捏住:「馬上就好了。我媽媽最近都不在家,本來想讓你泡泡熱水的。」他喃喃的說著,低頭細心的擦她的膝蓋。
林安夏不說話,安靜的低著頭,過了一會兒,葉林舒終於放下毛巾:「現在可以動了。」
林安夏縮回腳:「……麻煩了。」
「你要是知道麻煩,就不該那麼極端。」葉林舒看著她:「林安夏,你要卑微到什麼時候,親情也是。友情也是,現在,愛情也是。」
林安夏不說話,葉林舒說的很對,她一直都是卑微的,卑微的活著,卑微的受傷,然後哭泣。
她不曾堅強過,就是前幾個月的堅強,也在今天全部土崩瓦解。
她很獨孤,害怕孤獨。
就好像一副水彩畫,當所有的人都畫上絢麗的色彩,屬於她的一副,始終是單調的黑白色。看上去寂寞而又單薄。
「夏,你要學會慢慢的長大。」葉林舒看著她,看著依舊紅紅的眼睛:「夏,請你,對自己好點。」
他說了「請你」是因為他知道她總是這樣,不會好好照顧自己,也不會接受他的照顧。
「葉林舒,謝謝你。」除此以外,林安夏不知道還能說什麼,月夜已經很深了,窗外的夜很冷,林安夏躺在床上,葉林舒已經離開,牆上的掛鍾滴滴答答,林安夏翻來覆去,始終沒有睡意。木槿說的話總是徘徊在自己腦海里。
「駱晨曲,你到底在哪裡,在哪裡?」
她呢喃著,頭疼的很,吃了退燒藥還是不管用。
她腦海里突然閃過一抹光亮,林安夏從床上一躍而起:
木槿的家?難道……駱晨曲在木槿的家裡。
這個想法馬上如同瘟疫一樣的泛濫在林安夏身上的每一處神經上,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可是這個想法一旦出現,就泛濫的不可抵擋,林安夏馬上下床穿衣服,穿著葉林舒的家居鞋就要開啟門走出去:
「你去哪裡?」
「駱晨曲,我要去找他!」林安夏回過頭慌慌張張的說。
「夏……」葉林舒本想說什麼,可是最終,他只是默默的拿起旁邊的大衣套上:「夏,我送你去。」
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也會那麼卑微,卑微的沒有任何目的送她到木槿的家。林安夏下了車,固執的按下門鈴,已經很晚了,過了許久,一個溫柔的女生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