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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寒衣平日裡絕對不會喊相公的,只會在為難夜紹溟的時候喊相公,偏偏夜紹溟非常吃洛寒衣這一套。
想要洛寒衣心甘情願地喊一聲相公,那比讓洛寒衣在床上躺半個月還難。
夜紹溟都被洛寒衣這麼討好了,還有什麼不能答應的。
不過他也想看看洛寒衣究竟能做到什麼程度,佯裝考慮了一下,洛寒衣見他居然猶豫,不由加大了籌碼,「大不了,我伺候你一個月。」說完自己倒是先紅了臉皮。
洛寒衣人懶,只有耍賴的時候勤快,讓他主動伺候夜紹溟,夜紹溟想了二十多年,當即就答應了,「行,今晚開始。」
洛寒衣:??
他被夜紹溟抱走了,當晚他就覺得自己腰都累斷了,事罷不停地控訴夜紹溟不做人,累得他都快哭了。
夜紹溟只好哄他,但是承諾不能廢,當天白日裡,夜紹溟就調了上千人馬秘密潛伏在傲風山周圍,簡直半個蒼蠅都進出不得。
兩人做好這一切,也未作其他打扮,趕著一輛牛車,慢慢悠悠地往京都行去,等他們到京都的時候,都已經是半個月之後的事了。
京都。
洛無塵這幾日稍微空閒了些,留在國師府的時間也多了,澹臺漭總能聽到國師府的人談論洛無塵如何如何好,偏偏都是他沒見過的好,整個人都酸得快扭曲了,於是見了洛無塵,他便沒什麼好話。
洛無塵權當他透明的。
澹臺卓有信回來給澹臺漭,洛無塵便命人把信給他送過去。
澹臺卓在信上說得最多的便是讓澹臺漭別跟洛無塵作對,好生聽洛無塵的話,還為洛無塵說了不少好話。
澹臺漭立即奮筆疾書,把自己被洛無塵欺負慘了的事寫在了信上,怎麼欺負的當然沒說,反正就是五個字——我被欺負了。
澹臺卓還不瞭解自己這個兒子麼,他吃虧?放屁!人國師溫潤有禮,他不把人欺負慘了老子就跟他姓。
澹臺漭:書房。
洛無塵還記掛著君衡山時被邵雪月算計的事兒,他忽然想起,邵雪月的刀法很好,用來為珉武王執刑應當是再適合不過的人。
他便召了林柚,問他:「邵閣主而今何在?」
憑洛無塵對邵雪月的瞭解,這人現今多半還在京都等著看熱鬧。
「應當還在京都,前兩日還去了春風樓。」
因為楚陵的原因,邵雪月沒再去過笑春風了,畢竟笑春風是江隨雲的地盤,邵雪月這方面他覺得自己還是很識趣的。
自從自己大出血為楚陵贖身後,楚陵跟江隨雲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兩人就算見了也未曾言語,好似無形中兩人之間豎起了一道屏障,那感覺怪怪的。
此時,邵雪月摟著彩絮,看著對面坐在窗邊也不知道看什麼的楚陵,「表哥,你跟那個江隨雲究竟怎麼回事啊?」
邵雪月當真好奇極了。他好奇心向來很重,當初著了洛無塵的道,也是始於好奇心,不過他大概沒什麼記性就是了。
楚陵沒有回頭,而是看著窗外落下的白雪,喃喃道:「珉武王十三便會被處刑了,」楚陵面上揚起一個微笑,轉頭看向邵雪月,「我記得你的刀法好像不錯。」
「是不錯。」不是他邵雪月吹牛,江湖上能比他刀法好的,除了在江湖上消失已久的斷頭客,他就還沒遇見過比他刀法還好的。
特別是那一手小刀,簡直出神入化。
不敢斷言自己的刀法比斷頭客的刀法好,皆因斷頭客已經從江湖上消失數十載,難分到底誰會更勝一籌。
邵雪月不懂楚陵此問何意,就見楚陵面上揚起了一個「自求多福」的微笑,轉頭又看向了窗外。
邵雪月:??
他覺得自家這位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