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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如今,燁離叫的人顯然不是他,木言的眼神看起來有些陰森可怖,好像有人再多說一句他就會暴起一般。
燁離抹了抹自己的眼淚,男人抓住他手臂的力道大的讓人有些疼,但現在不是應該關心這個的時候,他疑惑的看向來人;&ldo;阿枕,你怎麼了?&rdo;
如果說木言剛才還因為燁離主動靠近他的行為而感到心生歡喜,那麼現在他就像是被人丟進了萬丈寒冰之中,骨子深處開始都泛出了刻骨的冷意。
謝枕放開了抓住燁離的雙手,從地上站了起來,眼神發寒看著地面上的人,在紅衣青年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退離了幾步距離道;&ldo;我是木言&rdo;
燁離的表情看起來有些放空,呆呆的看著面前氣勢迫人的男人;&ldo;你是木言?&rdo;
&ldo;不可能,你怎麼會是木言,你明明就是阿枕&ldo;
燁離的表情滿是震驚之後的不可置信,他怎麼會是木言,雖然百年之前,木言就與阿枕長的有五六分的相似,但是時隔百年。
他們怎麼會長的一模一樣,燁離急忙上前了幾步,伸出了手,手心覆上了層淺淡的白霧,一掌放置在了男人的丹田之上,血脈的力量在慢慢地湧動著。
是熟悉的也是不熟悉,熟悉是因為這確實是木言的血脈之力,不熟悉也是因為,這不是阿枕的血脈之力。
怎麼會這樣,這天底下真的會有長的一摸一樣的人,燁離的腦子有些亂,記憶開始繁雜踏至而來。
記憶深處就是那個口稱自己是阿枕至親的男人,燁離有些疲憊的揪了揪自己的長髮。
阿枕究竟是誰要是以前自己能夠好好的問一次阿枕的來處就好了,明明他們之間有那麼多可以相處的時間。
謝枕見燁離的神色有些複雜難辨,明顯在探究了自己的血脈之力後就是一副失望的樣子。
心下酸澀,鬱結臟腑,說話的聲音帶著顯而易見的冰渣子與微不可見的醋意;&ldo;哼,很遺憾我不是他&rdo;
都是一個已經死了的人,又有什麼好記掛的。
見男人滿臉陰騭的神情,燁離平復了自己的情緒,從地上站了起來,拍了拍自己衣袍上的灰塵,強顏歡笑。
看著地面上的石板道;&ldo;是木言啊,剛才是為師情緒不太好,你別太在意&rdo;
說完話,他抿了抿自己的唇,想到自己是個師父,就算不是師父也不該同人說話時看著地面,瞧著就不大好。
勉強的抬頭看向了面前已然比他還高一個頭的男人的下巴,又接著道;&ldo;為師不在這百年,木言過的可還好&rdo;
說完就覺自己說的話有些好笑,木言好歹是自己的徒弟,就算是自己閉關百年,又不是死了,怎麼會過的不好。
他頓了頓了聲音,接著道;&ldo;要是&rdo;他的話還沒有說完,面前站立的人就冷淡的打斷了他的話;&ldo;我同你結了婚契,不是你的徒弟&rdo;
&ldo;那個婚契當初不是說好了只是&rdo;
謝枕的神色有些焦躁,強硬道;&ldo;我失憶了&rdo;
魔王的表情看起來有些愣然,他還真不知道這件事,只好乾巴巴的道;&ldo;什麼時候的事&rdo;
男人的表情看起來比他還要驚訝,隨之淡色的薄唇勾起了一抹嘲諷的弧度,眼裡閃過了一絲自嘲;&ldo;呵,你還真夠關心我&rdo;
對著那個死掉的人都能掏心掏肺的對他好,對著他一個大活人倒是不聞不問了,叫阿枕叫的可真是夠親熱的,怎麼就沒聽他叫自己叫的親一些。
燁離有些慌亂的擺了擺自己的手,腦子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