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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位絕對不會低,其他的北遼人雖然刻意裝作淡然,但眼神裡對完顏離妖的尊敬是掩飾不住的。
不知道那到底是個多悽苦寒冷的地方。
方解想到完顏離妖說十萬大山之冷的那些話,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他緊了緊身上的皮袍,心裡懊惱的想著,若是自己能練功的話,就能和沐小腰大犬那樣無視嚴寒。樊固城的冬天已經冷的出奇,但沐小腰依然只穿了一件單薄的長裙。至於大犬……那個傢伙雖然穿了見翻毛的皮袍,但裡面根本就沒穿內衣……
走出地牢大院的時候,方解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如果這次的事情解決了的話,那麼自己的軍功加起來就攢夠了。只要李孝宗給自己開一封推薦信送到兵部去,就能參加演武院的考試。如果能順利考進演武院的話,結業之後最不濟也是一個校尉。而自己這樣雖然常年累月不曾間斷的練武,但因為不能修煉在軍中也不會得到重用。
可是……演武院,畢竟重的是武。
當然,如果在其他方面表現足夠好,說不得能留在演武院任一個小吏。在算學和樂曲方面,方解還是有一定自信的。
只要能留在大隋演武院裡,那些這麼多年一直在追殺自己的人就算吃了雄心豹子膽,難道還敢跑去長安惹事?就算他們敢進長安城,難道還敢在演武院裡惹事?
一想到自己的前途格外的光明,方解的心裡也暢快了不少。
心情好,他就想去雲計狗肉吃燉鍋。
他是樊固城裡最特殊的那個,所以八百邊軍全都集結起來備戰,而他卻能無所事事的在大街上閒逛,找不到人陪著自己一起去,他只好勉為其難的去獨吞一鍋熱氣騰騰香氣撲鼻的狗肉燉鍋。
方解走到雲計的時候,蘇屠狗正在屠狗。
滿手血腥的剝皮,看到方解走過來蘇屠狗在圍裙上抹了抹手上的血,笑呵呵的站起來說道:“方小哥,又來光顧我家生意了。”
“其實是來看你老婆的。”
方解恬不知恥的說了一句,然後站在一邊看蘇屠狗剝皮。他發現蘇屠狗這個人雖然老實到可以稱之為懦弱的地步,但殺狗剝皮這種事竟是被他幹出了藝術感。雲計狗肉殺的狗不是家狗,而是狼乳山脈裡的山狗,與狼一般的兇狠。到了冬天狼乳山脈上的獵物少了,山狗經常成群結隊的下山來襲擊農畜。
獵人們獵了山狗,一般都會送到雲計。
“快進去吧,外面冷。”
木訥的蘇屠狗憨笑著說道。
“屠狗哥,你每天都在殺狗,會不會做惡夢?”
方解忽然極認真的問。
蘇屠狗放下手裡的刀子,沉默了一會兒認真的回答道:“或是殺的太多了,再惡的山狗便是化作狗鬼也不敢入我的夢,若真是敢入我的夢來,再殺一次就是了。”
語氣平淡,卻讓方解心裡一震。
“有道理”
方解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轉身往雲計裡面走去。
“方小哥……”
蘇屠狗忽然叫住方解,猶豫了一會兒說道:“最近這段日子應該多喝些酒。”
“為什麼?”
方解問。
蘇屠狗訕訕的笑了笑:“天冷。”
方解伸出一根中指:“你家的酒是不是最近賣的少了?”
走進雲計的門,方解沒有看到蘇屠狗眼神中的憐憫。蘇屠狗蹲下來繼續剝皮,一邊動手一邊喃喃的自語道:“只是你沒少在我家吃酒也花了不少銀子,覺著以後要是少了個大主顧有些可惜罷了……也不知道誰這麼狠毒的手段,多喝些酒血脈流通的還能順暢些,不然……”
……
……
就在方解在雲計要了一個狗肉燉鍋的時候,樊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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