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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若不是怕影響了你的計劃,傾扇當時就能把人擒來都不被察覺。”
方解嗯了一聲道:“先吃些東西,晚上再去會他就是了。”
他解下來乾糧袋子遞給沐小腰,自己喝了口水:“我和大犬在城裡轉了一圈,沒有找到糧草屯放之地,所以就只能是在大營裡了。想要奪糧草有些難,就算咱們能開啟城門讓騎兵殺進來,城裡足有上萬叛軍精銳,絞在一起的話損失必然很大。”
他在土炕上坐下來,腦子裡飛速的計算著如何將糧草得到。
“現在先要弄清楚,李遠山在襄城後方佈置重兵的目的是什麼。睢縣距離襄城足有五百里,這裡尚且屯駐有上萬精銳,難保其他地方沒有屯兵。”
“休息會吧,等夜深些我去叛軍守將的家裡探探。”
雖然已經到了二月末,但西北的寒夜依然冷的讓人無所適從。幸好他們這幾個人都是修為不俗之輩,若是換了尋常百姓在這樣破敗的房子裡只怕早就凍的瑟瑟發抖了。到了夜深之後北風終於停了下來,夜空好像被水洗過一樣透徹。月亮還躲在一朵雲後面遮遮掩掩,但星空極燦爛。
方解他們算計了一下時間,估摸著已經過了酉時,他讓聶小菊大犬燕狂和沐小腰在外面等著,他和沉傾扇兩個人從那個守將家院牆外面躍進去。沉傾扇天黑之後來過一次,方解跟在她後面沒費什麼力氣就找到了那守將的書房所在。
院子裡布有暗哨,但以他們兩個的修為除非是故意暴露行蹤,不然憑那些暗哨的本事也難以發現他們。
方解腳下一點,輕飄飄的從一叢四季常綠的柏樹後面掠過,手掌如刀一般切在一個守在書房外面護衛的脖子上,那人連悶哼都沒發出來就軟軟的倒了下去。方解拎著這人的脖領子丟到柏樹後面,然後用最快的速度將這人身上的號衣甲冑換上,帶上皮盔拉低帽簷,他就這麼明目張膽的走出去站在書房外面。
距離他十五米之外就是另一個護衛,但那人一直面朝外面根本就沒有察覺同伴被人放翻。
方解站在書房門口側耳聽了聽,發現屋子裡至少有三個人在。
從燈光映照在窗戶上的影子判斷,坐著的那個顯然就是睢縣叛軍的將軍。
“巡察使明日應該就要到了。”
屋子裡有人嘆了口氣後說道:“定西王將咱們佈置在這裡,也不知道到底圖的是什麼。將那些烏合之眾都調到了前線,咱們反而留下,真讓人想不明白。可將令下來也沒個解釋,讓人猜破了腦袋也猜不出來其中緣故。”
另一人說道:“將軍何必心煩,咱們一軍人馬駐紮睢縣,尚火喜的一軍人馬在樂鎮,仇和的一軍人馬在冠縣,咱們知道的一百五十里之內定西王就佈置了至少三萬精銳,顯然是有大圖謀。定西王不說,想必是怕提前走漏了什麼風聲。咱們這距離襄城還遠著,朝廷的人馬一時半會也打不到這來。現在第一麻煩的,反而是那個巡察使。”
之前說話的人嗯了一聲道:“定西王在襄城以西肯定留下了大批人馬,而且都是精銳之師。派巡察使在各縣各城不停巡視,上一個巡察使才走了不足兩個月,第二個巡察使就又要到了。上次那個姓張的拿了兩千兩銀子走人,這次少不得還是這個數目。”
一人道:“那些王八蛋,拿著定西王的軍令當斂財的手段。我聽說尚火喜一開始沒給銀子,巡察使竟是直接寫了封信派人送回襄城,硬是說尚火喜翫忽職守不堪大任,若不是尚火喜的本族大伯便是兵部侍郎尚進,只怕尚火喜也得不了什麼好下場。”
那個坐著的人嘆道:“咱們當初嘲笑殷破山等人,跟著定西王多年卻根本不被重視,領著幾十萬烏合之眾實則是被排擠在外。可現在想想,咱們這些留在定西王身邊的人,反而不如殷破山他們自在。最起碼,他們那邊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