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對恐懼免疫(第1/3 頁)
我不能假裝說自己是個普通人,我清楚自己的實力很強,但如果說到share這件事,那個開槍的傢伙......恐怕才是世上最恐怖的存在。”
但丁前輩對那人作出瞭如此的評價。
之所以稱他為‘那人’,
原因在於到現在為止,‘那人’都還未被捕獲,無人知曉他的真實身份。
一個膽敢行刺帝國神聖人物的人,竟然逃之夭夭。
儘管當時但丁前輩身帶槍傷奮起反擊,把殺手的半邊臉和半個身軀全打成了碎肉,一條手臂被當場撕扯下來,腿骨估計也都粉碎成渣,但對方仍然逃脫了。
之後,政府和教會高層似乎也提議尋求聖光神殿的幫助,意欲追捕刺客,卻遭到但丁前輩的拒絕。
“您為什麼要拒絕呢?那個人可是對您犯下了無法原諒的大罪呀!”當年年輕的郵差問。
然而面前這位老者只是微笑搖頭道:
“他已經受了重傷,只怕再也拿不起槍了,就算他還活著,估計也無能為力,只能靠乞討過活......
在這種情形下,倘若他還能再次出現,並且再次殺了我,那也許就真的是我該死的時候了吧。”
一位歷經滄桑幾十年的老人,總是能說出一些年輕人難以理解的話語。
甚至連那時的年輕郵差在這句話中,隱約感受到了某種無可奈何和期待……
“好了年輕人,我只是個老頭子,我不想讓人們在我身上耗費太多的關注和精力。
值得大家關注的,應該是你們這一代人。”
講完這話之後,但丁前輩拍了拍年輕郵差的肩膀……
直至今日,他依然清晰記得那份沉甸甸的觸感,同時也更深刻地記住了但丁前輩的那番話……
每個領域,都有出類拔萃的人物。
當然……他並不認為自己是個出類拔萃的人物,甚至在他所處的領域裡,也沒什麼值得稱之為“出類拔萃”的地方。
他名叫約瑟夫·普利策,
只是一個送報紙的小兵罷了……
沒人料到倫敦的十一月會下雪。
不過就在前幾天的那個早晨,細碎的雪花就這麼毫無預警地飄灑下來,或許是那些潔白的小小雪花反射著雲層周圍的光線,使得倫敦上空的霧氣也變得稍微潔淨些。
這是今年少見的好天氣之一……
到了傍晚時分,雪勢達到了高潮,給街頭的路燈和稀疏的樹木披上了銀白色外衣,整個泰晤士河在巨大鐘樓投射下的燈光映照下宛如夢境,更奇妙的是,儘管外面正下著雪,氣溫卻沒有想象中的寒冷,銀色的雪花一接觸到街道地面,瞬間化作溼潤的水跡,令長街的空氣異常清新。
夏洛克手握一瓶價值兩英鎊的酒走下樓梯,那隻剛有了新窩的小三花貓鑽了出來,奶聲奶氣卻又兇巴巴地衝夏洛克喵叫一聲,接著又糊里糊塗地鑽回窩裡,繼續它的甜美夢境。
“咚咚咚”
偵探先生敲響了房東的門。
這瓶酒作為禮物贈送……因為上次房東提供的晚餐,身為租客也應該有所回饋,這樣一來一往的禮儀互動,便代表得到了房東的認可,可以在這個地方長久居住下去。
儘管看似有些繁瑣,但這卻是人情交往中不可或缺的一環。
在倫敦這片土地上擁有產權房比親眼看見市長再次做出荒謬之事還要困難,因此大多數人只能租房度日,而且往往一租就是數十年,在租賃得來的棲息之地度過一生。
在此種情況下,房東與房客之間的關係就會變得十分微妙,甚至可以說是像血脈以外的親人一般。
“我發現你總待在房間裡不出去,看來你是個很忙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