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頁(第1/2 頁)
只是不曉得他準備找誰做此事?
第12章 偷雞不成 這計謀害的到底是自己還是喬……
夜色漸濃,國子監校舍,賀之漾臉色陰沉的坐在桌案後面,一臉便秘的神色。
他只想揪住小乙把人打趴下,這他媽出的什麼鬼主意,想了這麼個娘唧唧不上檯面的法子陷害喬嶽,害的他三更半夜寫這矯情的玩意兒。
他也想抽自己一頓,當時怎麼頭腦不清醒,為了省那幾兩破銀子,鬼使神差把任務攬到了自己頭上。
賀之漾咬著牙憋完情信的最後一個字,把毛筆往桌上一扔。
一晚上寫了七八封,他賀之漾真是個平平無奇的情話小天才。
可惜對方是他看見就來氣的喬嶽,倒白白浪費了他的文采。
不過這幾封情書遞過去,喬嶽離受罰肯定又靠近一大步。
賀之漾哼著小調把那幾封情信遞到春波樓,按照計劃,春波樓派一輛香氣四溢的花車每日去武校門房送信,直接點出是送給喬嶽。
春波樓的馬車掛著兩個招搖的珠簾彩燈,很是出挑,瞎子聞著味兒都曉得那是青/樓的車。
流言傳遍京城的速度比兔子跑得都快,按理說一個月的時間,也足夠流言發酵幾次了。
賀之漾回到國子監,準備靜觀其變。
兩個學校牆對牆,那邊有個風吹草動,定然瞞不過他的眼睛。
只是三四日過去,錦衣衛那邊兒仍然風平浪靜。
賀之漾開始坐不住了,這銀子扔進水裡還能聽個響呢,這一天天的銀子花出去,連個喬嶽要捱揍的風聲都沒聽到。
錦衣衛清理門戶可真不利落。
更要命的是他還要每日親手寫情書,要是對方是個千嬌百媚的女子,賀之漾這情書還能寫出幾分趣味,然而對方是宿敵,這情書寫起來,簡直咬牙切齒,堪比酷刑。
散學後,賀之漾一臉悲憤,臉上頂著兩個黑眼圈。
霍堯笑嘻嘻看著他:「漾哥,又寫好情書了?」
他們幾人商量計謀時說好的要分工,結果一對照才發現筆跡不同,賀之漾已經寫完了第一波,為了讓計劃天衣無縫,幾個人只能拜託漾哥再接再厲親自上陣。
「滾蛋!」賀之漾甩甩手腕,咬牙恨道:「本少爺向來接情書接到手軟,還是他媽的第一次寫到手軟。」
這筆帳還是要記到喬嶽頭上!
霍堯又樂了,上下看著賀之漾打趣:「漾哥,你就這麼容易軟?」
賀之漾愣一瞬才反應過來,氣得要上前踹他:「你還挺在意這點?不用擔心,治服帖你綽綽有餘。」
他真的無語,這都什麼狐朋狗友,累活苦活他一個人扛,這人還要拿他耍貧嘴找樂子。
「對不住了漾哥……」霍堯語氣誠懇的挽回:「想想喬嶽捱揍的美好畫面,是不是覺得這苦也挺值?」
賀之漾頂著兩個寫情書熬出來的黑眼圈沉默不語。
他兩輩子加起來都沒這麼勤奮,好幾次都深夜懷疑,這計謀害的到底是自己還是喬嶽!?
賀之漾拿起水壺灌了自己幾口,仰天長嘆,硬是喝出了借酒消愁的無奈。
……事已至此,只有喬嶽被揍的畫面,是他勉強完成計劃的動力。
喬嶽自然接到了情書,武校不比國子監只忙功課,他們已在錦衣衛掛職,自然有事可做。
除了學習策論實地操練,還要問案提審,春波樓的馬車來時,喬嶽連個車輪子也沒看到。
倒是白白浪費了春波樓招搖的表演。
就連那情信放在門房,也是龐瑛給他領過來的。
龐瑛嗅嗅這神神秘秘隱有香氣的布帛,遞給喬嶽道:「這幾日,門房處天天有你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