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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道。
“草民可解明公現時危局,且……”
不似田裴現時那歇斯底里地大呼“冤枉、饒命”,戲志才在被親兵倒拖著往營外走時卻是冷靜如昔,吐字清晰,再緩聲續道:“送密信者正是在下!”
聽聞這話,所有知曉事情經過的親兵們皆是一頓,與劉虞和鮮于兄弟表情一般,都是驚訝之極地望著這位衣服被扯亂,須被燒去許多,現時形容狼狽不堪的書生。
“什麼?原來是汝作了叛徒告密?難怪會如此!田某自認待你不薄,卻不想依舊淪落到被汝背叛下場!可記汝區區賤民如何能登大雅之堂否?哈哈哈!小人行徑,吾死汝命焉久存乎?!”
見到戲志才自承告密,猛然現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原來本就是推他落水的罪魁禍,田裴頓時覺得天地灰暗一片,再無絲毫生機下,反而心下一橫,狂笑大罵道。
“留下他,其餘的依舊斬殺無赦!”
劉虞心中一驚,卻沒想到告密者竟就是這個被田裴一直重用的戲志才,他頓時對這位從來看不起的“賤名”人物側目,思量著幾年來知曉其人才學之強,更兼得田氏能有今日一番成就,只怕少不得他之功勞,如今能懸崖勒馬,果斷告密,不參與背叛之事,可看其人心中亦存著大義。
著親兵為其鬆綁賜座後,不過片刻之間,便見得營門開處,自有十餘位親兵次第而入,各執叛黨級前來回稟。
看著田裴那死不瞑目,同時怨毒之色明顯的眼神,戲志才心下漠然一笑,渾不將其放在心上。
……
涿郡,一地兩名,多有呼之范陽郡者。
1接連上谷郡與涿郡的代縣,現時已第二次擴張外城,容納民眾十五萬的代郡城,太守府內。
田豐、蔡邕正落坐不緊不慢飲著由商販從南方帶來送於蔡邕後,被其著下人小心煮好的茶水。半晌後,田豐嘆息道:“這茶吃著令人回味無窮,唇齒留香,可惜實在少了些。”
蔡邕淡然笑道:“虧得元皓還有得如此閒心到吾處又來蹭這難得之物,吾卻聞得張、齊二位將軍可是每日焦急萬分,特別是齊將軍,更是每日必找元皓詢問,何時可將薊城內兵員動用,直接將佔據治所的公孫瓚及手下心腹家屬拿下,好解居庸之圍!邕倒有幾分奇怪,元皓究竟打著什麼心思?每次皆以是為子揚授命卻之?”
歸友,這機秘之事依舊只有三字——‘不可說’。”
田豐亦是微笑回應道。
“哈哈!汝便是不說,邕也能猜到幾分,吾可不是齊子華,亦或張翼德那般於政治一竅不通之人!只是,元皓你真的認為這麼作正確麼?”
蔡邕受人之託,也只得實話實說,將自己猜想道出後,便以目直視田豐,要將其臉色看個清楚。
可令他失望的是,田豐臉上表情未有絲毫變化,依舊那般水波不興,平靜如昔,只是輕笑道:“伯喈多慮,吾奉命行事,哪有那般多餘心思。”
別人定心不說,蔡邕也不能拉下面皮來死纏爛打,只得正一正冠冕,復引開話題,盡說些政事難題,教田豐多作提議。
而就在這時,有下屬回報道:“門外有人求見!”
蔡邕接過拜貼一看,頓時面色古怪,默然將其遞給田豐。
頗有些莫名其妙的田豐拿眼一看,只見上面明書:“劉幽州使者戲志才求見蔡太守,田別駕!”
【08】戲志才就事論事 田元皓睿智本色
冷月夜寒,秋風陣陣郡城安陽街道,劉曄賜于田豐的府邸正堂中。
田豐只帶著兩位親信,對下安然落坐的戲志才淡然道:“汝是為聰明之人,並未於蔡伯喈面前多言,豐便也給汝機會一表真實目的,但若有甚不便之處,汝失去什麼身上物件,也休怪吾未早作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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