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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外邊的人說她目中無人又如何?便是她去參加那些個宴會,女人之間的戰爭也會讓她們想著法子來打擊自己。這樣她為什麼還要去,她和那些人又不熟,大熱天的在家歇著不好嗎?左右她出門的時候,那些人也不能在她面前編排,還不是要姐姐妹妹的言笑晏晏。就算她們心中有再多的不平,也不能宣之於口,那她還有什麼好在意的?
「只要我是華陽侯府的女兒,是姑母的侄女,這些流言對我來說就毫無用武之地。」葉微瀾笑眯眯的說道。
白蘇等人也被葉微瀾逗笑了,看著自家姑娘完全不在意的樣子,她們也放下心來。姑娘說的也對,有侯府在,有宮裡的貴妃娘娘在,即使姑娘真是目中無人,也沒有幾個人敢在姑娘面前說些有的沒的。
葉微瀾笑了笑,沒有再開口。
青黛閣
柳如顏一襲天藍色的繡花紗裙,坐在書桌後低頭認真的寫著什麼,角落裡放著冒著寒氣的冰,房中多了幾分涼爽。
或許是太過專注,柳如顏的額頭上布滿了細汗,但是她卻沒有一絲分神。
一旁有兩個丫鬟安靜的站著,其中一個丫鬟看著柳如顏放下了手中的筆,忙上前將冰鎮過的涼茶遞給她,有些心疼的開口:「姑娘快歇一歇吧,用過午膳以後,您便一直在這裡抄寫經書,半刻都沒有歇息過,注意身子。」她是跟著姑娘從林州來的,自然要和柳如顏親近些。
柳如顏接過丫鬟手中的茶,淺淺的喝了一口,溫和的笑著道:「春風,過兩日就是母親去世三個月的日子了,我要多抄寫些經書燒給母親,還有外祖母,外祖母待我好,我無以為報,她老人家信佛,我也幫外祖母抄些佛經,祈求佛祖保佑。」
「姑娘,老太太和夫人一定會明白您的孝心的,但是您也要保重自己的身子啊。」春風勸慰道。
一旁安靜的晴雲也開口道:「是啊姑娘,老太太若是知道因為為她抄寫佛經,累著了您,老太太一定要心疼的呀。」她是老太太給柳如顏的丫鬟,自然如今可以這樣說。
「晴雲姐姐言重,如顏心中有分寸的。」柳如顏微微笑了笑,開口道:「這些已經抄完了,姐姐可否幫我送到外祖母那裡。」
「奴婢當不起這個幫字,現在就替姑娘送到東院,交給老太太。」晴雲微微福身,然後帶著幾卷經書向外走去。
等到書房只剩下柳如顏和春風兩個人了,春風才滿臉疼惜,一邊幫柳如顏按摩著肩膀,一邊開口道:「姑娘受累,若是在林州……」
「春風,我給外祖母抄佛經是應該的。」柳如顏平靜的開口道。她要留在京城,留在華陽候府,只能依靠外祖母,雖然外祖母現在看在母親的面子上看重她,但是感情都是要靠維繫的,如果她只一味的靠著母親的面子情,遲早會被耗乾淨的,所以她只能儘量不著痕跡的討好外祖母,加重她在她心中的分量。
「苦了姑娘了。」春風難受的開口。
「這算什麼?只要……」只要她能留在這裡,她遲早可以……到時候這些都不算什麼,柳如顏想著,又開口道:「春風,這些天你都打探到了什麼?」
「姑娘,這華陽候府中,最不能得罪的,不是旁人,卻是那位同塵院的葉姑娘,她是侯爺和夫人的掌上明珠,平日裡最是受寵愛,世子和世子夫人也十分喜愛這個妹妹。還有……」靠著自家姑娘的臉暗淡了幾分,春風有些不知道該不該說下去。
曾幾何時,柳如顏以為她就是集萬千寵愛於一身,家中只她一個孩子,父母都疼愛她,整個林州城也吹捧著她,可是如今和葉微瀾比起來,她那些根本算不得什麼。
人與人之間,最怕的就是比較,因為比較,最容易產生的便是不平衡的心理,不甘心!
「還有什麼?」柳如顏開口問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