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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墅的大門處。便有一個紫色長衫的女孩子扶著一個顫巍巍的老婦人，便走了過來。

“奶奶。”

見到這個老婦人，李文娟表現的極為尊敬。她當即就直接鞠了一躬，行了一個大禮。

“文娟，你幸苦了。”

老人安慰道。

“這是文娟應該做的。”

李文娟十分謙虛，對這個老婦人，十分恭敬有禮貌。

“嗯。”

老婦人微微點頭，隨後她看向了楊辰。

“這位，就是林凡林大師吧，果然聞名不如見面，林大師比老婦想的還要年輕有為啊。”

“老夫人謬讚了，不過也是為了生活掙扎而已，談何年輕有為啊。”

楊辰笑著說道。

“大師才是說笑了，以大師的能力，這是名至實歸的。”

老婦人同樣笑著說道。

楊辰看到，她笑著的時候，目光有些深。

她皺紋很多，但是都是不開心的那種皺紋，所以她的一張臉，就像是一個‘愁’字，寫滿了痛苦和不幸。

楊辰有很多諷刺的話想說，卻在見到這些皺紋之後，說不出口了。

他是一個小人物成長起來的，縱然改變，也不可能一下子變得那麼成熟。

所以，一些怨與恨，在見到了這個自己的‘奶奶’的人的時候，頓時這些怨恨，就淡泊了許多。

“老夫人，咱們呢，也就明人不說暗話了，你們想要的東西，我可以處理，甚至，可以保證，你們一定能滿意。

但是，你們能出什麼？”

楊辰詢問道。

“大師，既然你這麼痛快，那老婆子也就不藏著掖著了。大師可以隨便說出自己的要求，不用擔心什麼，所謂漫天要價，坐地還錢，大師需要什麼，也可以儘管說吧。”

“嗯，既然這樣，那麼我就說了。”

楊辰點了點頭，倒是也沒有隱瞞，他隨即道：“貧道曾經自殺過一次，但是沒有死了。所以貧道想的很明白，人生苦短，那就要及時行樂。”

“大師所言不差。”

老婦人點了點頭，表示對楊辰的話的贊同之意。

“在學道之前，貧道很努力，也很遵守一切的規矩，更對美色忌諱如深。”

楊辰微微沉默，隨即說道，“但是那樣的結果呢？就是我什麼都學不到，學到了也學不好。”

老婦人沉默了，他身邊的方清霞作為若有思索了起來。

李文娟，此時也不知道在沉思著什麼。

“所以，後來覺得無力活下去，便選擇了死。

但是自殺的時候，我忽然開竅了。那一剎那，我想到了，我既然連死都不怕，我還會怕什麼呢？我要用死的勇氣活下去，用這多餘的這些時間，來好好活出自己的人生！”

楊辰說著，叼著煙深吸了一口，又很隨意的噴了出來，完全不在意他人怎麼看。

吸了一口煙，他才接著道：“本來，我這樣的開竅了，也只是思想的轉變，並不能真正的瀟灑什麼。但開竅之後，以前不明白的，忽然就明白了。以前不懂的，忽然就懂了。

原本很難的道術傳承。如今也覺得只是一般，沒什麼難度。

所以……我知道，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這就是所謂的‘降幅以補’的說法了。”

“這之後，貧道也就不遵守那些規矩了，是以，貧道行事也就完全的肆無忌憚了起來。

實話說，貧道，最喜好的還是女色。而你們這個大別墅裡，那周婉晴和這位，都是很不錯的。”

楊辰輕浮的點評道，那目光之中閃爍著的那種光芒，完全是可以意會的，表現的真的很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