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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隳走過去時,只見火山雁拎著一沓記錄的廢話,邵康則不信邪地來回翻。
也許是翻了會沒得到有價值的線索最終,只能認命般得放手。
邵康:「這白鷹的後勁還是一如既往的大……罷了,這個集團跟我們僵持得夠久了,也不能太過心急。」
邵康手一揚,點了兩個本應今天值班的協警:「你倆留守,看著他們,記住,無論什麼要求,打電話給我!」
那倆警察深知這兩個人的危險程度,連忙點頭。
邵康的目光投向其他人:「大家也都累了吧?這樣,去格爾拉酒店訂個包廂,把慶功宴辦了,歡迎臥底了六個月的白鷹和意外被俘虜的江池回家!」
周圍響起了稀稀拉拉的掌聲,兩位戰神活著回來已經不是什麼稀罕事了,每次這種慶功宴不讓喝酒,不讓吃山珍海味,實在難以挑起他們的興致。
白隳看了看眼睛都快要閉上的火山雁:「怎麼?不歡迎你大哥我回來?想謀權篡位了是不是?」
火山雁:「歡迎歡迎。」
火山雁敷衍的鼓起熱烈的掌聲,白隳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大步追了上去。所經過之處,夾道兩旁的刑警下意識遠離他一步。
白鷹的兇名耳聽目染得太多了,相比之下,冷酷又面癱的另一位戰神都顯得好接觸起來
白鷹是習慣了的,但是江池看到這一幕,眉頭不由自主蹙了起來。
邵康沒理會這些小動作:「我可不是你們馬副局,自己得不得瑟偏偏對下屬死板的要死。這次慶功宴酒想喝多少喝多少,想吃什麼吃什麼!」
藍鳥:「邵老頭威武!邵老頭霸氣!我非把你吃窮不可!」
藍鳥不走心的應援偏偏深得邵康的心:「哈哈哈你個小兔崽子。」
邵康摸了摸藍鳥的腦袋哈哈大笑下一秒,目光轉向了江池:「江池,你也不許缺席!」
餘春野小心翼翼:「邵局,江支隊從來不參加這種……」
江池:「嗯,我開車。」
餘春野:「???」
餘春野差異地看了眼江支隊,滿肚子疑問只能因滿屋子的人嚥了下去。
眾人相約而散,下樓興高采烈地找搭便車,餘春野這才趁著沒人問出了心聲:「江隊,你不會是為了那個白鷹才去的吧?傳言,不會是真的吧?」
如果是平常,江池絕不會理會這種與他無關的問題。
然而這一次,他認真思考了會兒,才淡道:「他是本該被圍剿的倖存者,亦是本該風光凱旋的英雄。他救過我一次,我欠他個人情。」
說罷,江池倒也不給餘春野反應的機會,抬腿就走。雲裡霧裡的餘春野顯然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大跨步又跳又跑才跟上江池不斷前進的步伐。
餘春野:「不說那個了,江隊,你辦公室那個櫃門有壞的趨勢,不用報修一下嗎?別哪天徹底關不上了。」
江池腳步一頓,深深地回頭看了她一眼:「放心,不會。」
第5章 碎荇
格爾拉酒店。
與燈紅酒綠散佈著都市的煙火氣的達汀酒吧不盡相同,這裡富麗堂皇,大氣瀟灑。
名為錦繡山河般的壁畫上屹立著大好河川,人影於月下獨酌,卻說不出的詭異。
白隳走到壁畫面前,蹙了蹙眉,這種虛偽的靜好歲月氣氛讓他很是反感。
白隳:「這種壁畫真的有人掛在店裡,放在大門口不覺得瘳人嗎?」
藍鳥卻嘖嘖稱奇,張著雙臂大堂中轉了圈,得來無數人的回眸:「哇哦這種地方一頓下來不得幾萬?邵老頭也太有錢了吧!」
火山雁手中把玩著手機,在一聲「first blood&ot;的輕聲音效中頭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