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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他只得強壓下心底的不安,緊緊握住了白隳的手:「我也很愛你,可我也希望你能愛你自己。」
……
白隳的身子骨很好,再者發燒並不嚴重,很快就退燒痊癒。但在江池的連哄帶騙之下,還是住了兩天院觀察了下後續的病情。
但這兩天可苦了江郜。江郜害怕別人認出白隳的身份,不敢把他交給別的護士,只得親自檢查和照料。
江郜累死累活,還要整天看著自己弟弟倒貼白鷹那個不值錢的死樣子。
所以,在白隳提出出院的時候,還在江池遲疑的當兒,江郜幾乎是雙手奉上了出院報告單。
考慮到白隳如今的通緝犯身份沒處可去,江郜自告奮勇地搬離了自己的家,眼不見心不煩。江池樂了,直接給江郜打去了一個五萬二的轉帳。
起碼江郜和江池生活了這麼多年,江郜沒見過自己弟弟這麼大方。
這幾天,藍鯨一案毫無進展,背後主使將一切完美嫁禍給八爪章後似乎就銷聲匿跡了,上級也很快下達了命令,藍鯨一案按照結案處理。
得到這個訊息的江池先是一愣,很快臉上又恢復了冷色。這種事沒人知道他到底在深思熟慮些什麼。
與此同時,一個更加糟糕的訊息傳來了。
八爪章跑了。
先後突破了三道圍堵,殺了兩位刑警,打傷了八位刑警,最後揚長而去。
等江池得到這個訊息,著急忙慌地趕到市局,看見的是對著手機怒髮衝冠的馬帥。
馬帥緊緊握著手機,對著對面就是破口大罵:「我跟沒跟你說看好他?啊?你他媽的是耳朵聾了還他媽就是不想幹了?能幹幹不能幹給我幾把滾!你怎麼敢的,啊?他是什麼人?亞特蘭八爪章!!怎麼敢就派兩個警察看著他的?!問你話呢說話!!」
對面的人顯然知道自己做錯了,說話聲音像蚊子,唯唯諾諾,卻聽著格外煩躁:「我……我以為,一個階下囚,還戴著手銬,不,不會出什麼大事……再加上最近……」
這段話顯然又激起了馬帥的怒火:「再加上最近你他媽的結婚,你忙著結婚,工作什麼的都她媽不要了是嗎?!把你這身警裝脫了,別他媽幹了!」
「對……對不起馬局,我不能失去這份工作,我馬上結婚了,我答應過她會請一些大領導的……」
「你結婚?你對不起?你他媽該說對不起的是我們?你怎麼不去對犧牲的那兩個刑警親人說對不起去?啊?你的愛人是愛人,他們的愛人和孩子就不是,是嗎?!
「給我安排人去查!去追!抓不到我他媽的唯你是問!!」
馬帥一句能帶上好幾個「他媽的」,顯然是氣急了。
結束通話電話,馬帥卻突然迷茫地看了眼自己頭頂的白熾燈,聲音竟微弱了下來:「你說他到底要幹什麼?」
江池站在原地,沒有回答。
馬帥似乎本就沒有想得到江池回答的意思,繼續自顧自說著:「是我疏於管教了。對了,白鷹怎麼樣?我看在網上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馬帥並沒有說錯,在所有事情收尾的期間,白鷹吸毒事件持續在網上發酵,各大爭先恐後發表文案的頭條記者沒有得到官方的任何澄清,得到的反而是一紙通緝。他們彷彿找到了靠山,更為大張旗鼓。
一時間,上至七旬老人,下至識事孩童,都知道了有那麼一個特警,在以群眾的生命作為榮譽販賣,得以嫖娼與吸毒。
街頭巷尾,茶前便後,白鷹之兇名存在於各家之口。
甚至,他還被用於議論文的論據中,被大肆唾罵。熱度久久不下。有人悲傷有人喜,但更多的人,抱著的其實是義正言辭的從眾心理。
一句「上天負了的人在出生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