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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落入鮮卑各族手中的邊郡迅軍力強大起來,將各族喬裝為匪的戰士掃滅驅逐,等到各部領們現不對時,代郡已有兵員逾萬,更有邊塞駐軍兩萬餘人,各部不能推出一位眾望所歸之人來統合行動,故而雖恨卻亦得將心中躁動心思壓下,只想著有別部先來探探似乎從未停止擴充兵員的代郡底細,反正他們名義上可算歸屬於大漢,沒有正當理由,一般漢家軍隊是不敢與他們精強的騎兵交戰的
就這樣,原本歷史上於這段時間迅崛起的軻比能一部,因為劉曄的強勢出現,讓鮮卑各部多處於觀望狀態,未多加火併,故而到現在,軻比能才征服了四五個部族,如今的他卻有些心庠了,代郡經過這的五年的治理,兼通商互市之利,民富糧足,由不得雄才大略的他不動心。這次派出數支小隊尋釁,就是他的一個試探!
殊不知,這一來正好為劉曄與轉過念來,想輕輕揭過此事的劉虞因為殺段暉後,其下屬吏紛紛進言斥責劉曄而找到下階理由。
殺段暉前夜,劉曄本就與劉虞詳談一個時辰,更是清楚地分析了董卓絕計活不過許久,公孫瓚之事迫在眉睫,州府之內外,田氏一族佔據要職,內憂漸大近在眼前等等。
劉虞性格很奇怪,對於他認定自己決計不會錯的事情,比方說如何理政,對待百姓異族態度等等無論何人有反對意見,皆是一概不聽,堅持己見下令。而對他沒把握的事情卻是極容易受人看法左右,正是熟知這一點,劉曄才當機立斷,直接以果決的魄力當堂斬殺段暉這位與田裴一干人搭上線,擁有威脅藉口極易動搖劉虞決定的“天使”!
這樣何嘗不是對田裴他們的一個警告?劉虞的性格決定了他不可能現在完全聽從劉曄一人之見,不顧所有人意見。本來也確是如此,廣納言本就是上位賢者需具備的一個條件,如果全憑自身臆斷,或是隻聽親信所言,如此獨斷專行,亦不過是取死之道罷了!
可這般下去,遲早會有大禍臨身,經過數月學習謀略,已足夠應付一切的劉曄亦只能現在就開始謀劃,欲將一切歸置到自己控制範圍之內。
再思索現今情況,劉曄心中急轉念間,猛然腦中一亮,劉虞這種性子若是能得幾位智慧高絕之士在身旁,稍作分析能與劉曄站在同一陣線豈不比他獨自一人疲於應付好得多了?
於是,殺段暉當天鬧得不歡而散後,私下裡與劉虞再解釋通透,劉曄便舉薦田豐來州府,他願以別駕之位相讓,只統領兵事即可。
事情已然生了便要想著如何去解決它,劉虞在結果已定的時候再來聽劉曄分析一次,自然覺得句句深入內心,對於劉曄坦白的苦心也是有感而嘆。
當初的三大家族,本來互為掣肘,誰能料得到僅是四年之間生這多事情,留下田氏一族成尾大不掉之勢?士族大家的力量若想一州安寧,就不得不用,可如現在田家這樣卻又有了喧賓奪主勢頭,處理不好在這亂世年月,被完全架空並不是什麼難事。
這種情況下,劉曄提出了牢掌兵權,私下不許田氏滲透,保持根本策略深得劉虞之念想。
於是,在劉曄居住在家不去州府中理事,劉虞亦不作結論這般“冷處理”一月之後,田豐來到州府中任職同時,亦帶來這個經他分析的讓劉虞心下擔心同時,亦對其才能側目相看的訊息。
再問起田豐果為鉅鹿郡名士後,劉虞大喜下次日州府中任其為別駕,除劉曄印授與之。
見到劉虞終於明面上受他等“勸諫”,削去劉曄職位,田裴自是心下大喜,頗為讚許地再看向戲志才這位名字雖則有志亦有才,“名副其實”的心腹謀士,孰料戲志才卻是並無半分高興模樣。
莫名其妙的田裴很快明白過來,原來劉虞接著便命劉曄為都督之職,名義上統領全郡士兵,有議政資格!
不說心下失望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