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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棠跟這兩位表嫂也並不相熟。
鄱陽長公主也比皇帝大不少,兩個兒媳婦都比她大了十幾歲,就這麼一味地捧著她,弄得甘棠自己有些尷尬,一頓飯用得有些食不知味。
用完午膳後,甘棠準備早些回宮,便叫著紀嬤嬤去尋李意,通稟太子一聲,她想提前一步回宮。
前頭院子裡,鄱陽長公主為了招待秦崢,還請了他的幾位堂兄和表兄作陪。
眼見著秦崢對幾個容色姣好的婢女和舞女沒有半點興致,鄱陽長公主狠了狠心,給駙馬使了個眼色,在秦崢的酒裡又加了幾味新料。
李意看太子坐在那兒無聊,臉色越來越沉,便及時上前打斷了歌舞:「殿下,太子妃有些累了,想要先行回宮,紀嬤嬤叫奴才來同您說一聲。」
秦崢起身:「孤也有些乏了,下午還有事情要忙,就不打擾姑母和姑父了。」
「這……這麼早就走啊?」鄱陽長公主笑得有些勉強,「姑母送你出去。」
太子是貴賓,又是國之儲君,他出門自是需要人送的。
於是鄱陽長公主帶著駙馬和太子的一眾堂兄表兄們,浩浩蕩蕩離席送太子出門。
甘棠是在月亮門旁遇見秦崢的,看著公主同他那一大幫兄弟都出門來送,不由在心底默默感嘆了一聲:這皇家人感情就是好啊,送個親戚出門都這麼大陣仗。
秦崢原本只是覺得今兒喝得酒有些上頭,並無什麼大礙,但就在看到甘棠的那一瞬間,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沖向腦門。
他闊步走了過來,一把將甘棠打橫抱起,一路向南出了府門,放上了馬車。
甘棠只覺得一瞬間的天旋地轉,跌坐在馬車靠座上的那刻,右側的肩胛骨撞得生疼。
看來秦崢從前時候抱她上床時,還是留了力氣的。
甘棠很快就感覺出了秦崢不對。
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手掌燙得有些不像話,三下兩下就除掉了她身上的外衫。
甘棠掙扎:「殿下,這是在車上。」
他安撫性地親了親她的額頭:「我知道,我就試一次。」
東宮給太子殿下準備的出行馬車雖然又大又平穩,但畢竟是在運動的交通工具上做這種事,甘棠感覺被他折騰得三魂六魄都要出來了。
這麼有難度的姿勢,她都能做得出來,以前從來沒有發現自己柔韌性有這麼好……
公主府內,眾人瞠目結舌。
不是說太子同太子妃關係十分一般麼?可他們看到的和傳聞不一樣啊!
太子一見到太子妃,那眼睛都亮了,就像看到什麼期待已久的稀世珍寶一般,生怕他們多看一眼,抱起來就上了馬車。
這件事情看到的人不少,又是平日裡錢多事少的宗室子弟,大多又閒又八卦。
不日,就連一向沉迷政務的左相甘霆也聽說了這件事情。
甘霆對於這件事情很有些不大信,覺得這最多是太子夫婦出門時候表現得比較和睦,同進同出,感情不錯而已,後來傳著傳著就變了味兒。
這日甘棠出宮尋大王妃說話,回宮途中順便去自家府上給父親送了兩壇上好的花雕。
甘霆神秘地叫住了女兒,說了外頭傳得有些不像樣子的那件事情,問她究竟是怎麼回事。
甘棠也沒想到在鄱陽長公主府上的事會傳到甘霆耳朵裡。
那晚她回到東宮時候,身上多了好幾塊兒青色的瘀斑,新仇舊恨之下,冷著臉好幾日沒再搭理秦崢。
而秦崢似乎也覺得那日發起性子做得有些過分,這兩日一直對她陪著小心,想盡了法子討好於她。
甘棠認真回憶了一下當日的經過,對甘霆低聲解釋道:「那日他用了些酒,正在興頭之上,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