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頁(第1/2 頁)
唐澤宴:「我是告訴你,你別又把這種小事鬧到長輩那去……」
喻希面不改色,語氣親暱,「已經很晚了,我就不打擾你了,早點休息,嗯,好,拜拜。」
說完,她就直接結束通話電話,這也是她第一次掛掉唐澤宴的電話。
裝完,喻希並沒覺得更滿意,反而覺得自己更悲哀了。
但好在,沒有在裴渡面前露出破綻。
車很快到最近的星級酒店。
喻希下車前又說了幾聲感謝,對裴渡也對司機。
裴渡依然沒什麼情緒,他頷首算是回應,下一刻他背轉過身抬腿走了幾步接電話去了。
喻希從司機那接過行李。
目光越過司機低下來的肩膀,看著裴渡立在那,側臉的線條凌厲又倨傲,還飄著雪的小雪落在他寬闊的肩上,他黑色大衣上,像是給他帶了層虛幻的濾鏡。
他慢條斯理的回著電話,撥出的氣息,帶出小團霧氣。
她終於明白為什麼他名聲那麼差,依然有女人前僕後繼。
喻希推著行李去辦理入住。
等她辦好推著行李去電梯時,裴渡剛進酒店,他的一縷碎發被雪打濕,貼上了額頭,黑與白,有著極強烈的對比。
在之前,喻希從來不會想到有一天會上裴渡的車。
而在之後,兩個人也應該像是平行線,再無交際。她收回視線,朝著電梯筆直走去。
同時,裴渡的目光落在不遠處的背影上。
想起她突然出現在車外的樣子,低著頭,黑色的頭髮不受管束的往下滑,巴掌大小的臉凍的發白,唇色猩紅,挺翹的鼻尖凍的通紅,眼裡像是大雪融化一樣。
他一眼認出了她。
看著她的打扮就知道是去找那位未婚夫的,也只有這時候,她才會一副良家打扮。
司機快步趕上了裴渡,手裡拿著的是喻希落下的帽子。
裴渡視線停了幾秒,接過來。握在掌心裡。
喻希洗了個熱水澡,睡了很沉的一覺。
她做了個詭譎的夢。
夢裡下著大雪,她穿的笨重的去找唐澤宴,看見了他的背影時她叫的多大聲唐澤宴也沒聽見,然後看著他身邊多了個女孩,兩個人攜手滑雪,從她身邊經過,撩起了大片的雪沫甩她一臉。
喻希氣壞了,也不知道哪裡來的神力,推了個大雪球,砸的唐澤宴跟那個女孩撲進了雪裡,她解氣的拍拍手,轉身看見了黑色影子,他朝著自己伸出手,就像帶著某種致命吸引力,她朝著走過去。
眼看著黑影的輪廓越來越清晰,快要看清楚臉時,喻希突然驚醒過來。
窗外已然大亮,光甚至白晃晃到刺眼,喻希半坐起來,抬起手背遮擋,醒之前的畫面彷彿被定格,她幾乎快要看清楚了那張臉。
喻希閉眼,甩掉了亂七八糟的想法,她今天還有一場硬仗要打。
她聯絡了唐澤宴,約在了山頂的滑雪場見面。
來之前,喻希想過很多跟唐澤宴攤牌的場面,就連女孩裝白蓮哭訴她多喜歡唐澤宴,向自己祈求原諒並成全他們的狗血場面都想到了。
可怎麼也沒想到會是現在這樣子的。
女孩甚至沒照片裡好看,但勝在面板白皙,笑起來眼睛彎的像是月牙,也算是鄰家妹妹型別,她主動伸出手,「喻希姐你好,秦子君,阿宴說你跟他是髮小關係特別好,不知道我以後能不能也跟你做朋友?」
發小?
喻希反看著唐澤宴。
唐澤宴跟裴渡比就像是一個沒長大的大男孩,即便是工作了他也依然保持著少年的心性,他要是不喜歡的事情,天王老子逼著他做都沒用。
他傲氣又朝氣,是從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