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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渡毫不留情的拆穿,「也不知道是誰給外婆寫了一箱子情書。」
「當然,你外婆也是很不錯的,否則怎麼我單單就被她拿下來呢?」不論裴渡怎麼說,外公總是能自圓其說。
這頓飯吃的比喻希想像中輕鬆的多。
外公就像是裴渡最大的黑粉頭子一樣,將他從小到大的黑料全都抖了出來。
裴渡表情顯得很無奈,提醒自己的外公,「現在還只是訂婚,沒有真正的領證結婚,你再說下去,外孫媳婦可能就沒了。」
外公也才突然反應過來。
啊了下,有些遺憾又很剋制道:「剩下的還是等你們領完證後,咱們再繼續聊。」
喻希笑的肚皮疼,連連答應,連她跟裴渡會不會真有那一天都忘記了。
吃過飯,又陪著外公聊了好一會,在外公到點午休時,兩個人才去了樓上的房間,也是他們晚上睡覺的地方——裴渡的臥室。
這好像是她第一次,除了接觸裴渡這個人意外,接觸他的生活環境。
跟喻希想的差不多,像裴渡這樣的男人,房間裡更多是黑白灰三種顏色,傢俱都是直角,闆闆正正的冷硬風格。
房間裡放著相框,有裴渡小時候,也有裴渡媽媽,以及外公的合照。
裴渡媽媽去世的時候,喻希還小沒有太多印象,只是從長輩的口中知道的,當時也只是「噔」了聲,然後就像是在紙上用橡皮擦擦掉一個名字一樣,是淡淡的遺憾。
從見到裴渡媽媽第一眼,在她審美觀還沒成形時,就認定她是大美人了。
她太漂亮,是那種用語言形容不出來的美。
喻希看著照片時有些失神,反應過來時,才注意到這樣有點失態,無意中還能讓裴渡想到不開心的事。
但裴渡比她想像中的要平靜的多,拿過了照片,照片上的裴媽媽永遠定格在了年輕美貌時,一顰一笑都能牽動人心。
「很漂亮,我從小就覺得她是我見過最好看的女人。」喻希實話實說,「做夢都想跟她一樣好看。」
裴渡不置可否,又有點無奈道:「是用腦子交換的。」
「啊?」
「你見過有人走路的時候能撞到樹嗎?」裴渡目光落在照片上,聲音變得很輕,「聽外公說,她念書的時候從來不偏科,因為每一科都足夠差。」
「又傻又同情心泛濫,遇見騙子編一個悲情故事,就可以把她騙的一把鼻涕一把淚,還能掏空她的錢包。」
「陪著我玩遊戲下棋,從來就沒贏過,不是為了讓著我,是真的下不過,偶爾還會耍賴悔棋,一點也不像母親。」
「……」
這些話,裴渡從來沒對人說起過。
但喻希在,她用那雙澄澈的眼睛看著自己的時候,他就想把一切說給她聽。
喻希聽到又好笑又覺得心酸,她想裴渡一定很愛自己的媽媽,即便他不會表達,但她能感受到。
「阿姨這放在現在,應該算是笨蛋美人了,男女通吃。」她道。
「笨蛋美人?」裴渡抬眉。
「就字面上的意思。」喻希解釋,「漂亮不自知,沒有心機,單純無辜,會做一些傻事,但不會傷到別人。」
裴渡點頭,將照片放到了原來的位置。
喻希頗為嫌棄,「你像極了不衝浪的孤寡老人。」
嫌棄完,她就將注意力放在了房間裡。
他們的行李已經放在了房間裡,因為只住一天,所以喻希只帶來了一個小行李箱,裡面只放了些化妝品,一套睡衣,以及換洗的衣服。
喻希將它們都拿出來了,為了好收拾,並沒有收納袋裡拿出來。
而裴渡更省事了,他每個月都會過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