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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家一起吃飯時，喻振興半開玩笑的說起喻希稀爛的讓他頭疼的成績。

裴渡父親立刻接過話，說他成績很好，剛好可以輔導。

喻希下意識就拒絕了，「還是別了，我腦子很笨的，還是別浪費裴渡哥的時間了。」

那個時候，她會叫裴渡哥。

但兩家長都是固執的人，聽喻希這麼說，更加堅定了讓裴渡補習的想法。

兩個人第一次補習的地點在咖啡店，喻希拖到了半個小時過來，身上還穿著藍白的高中校服，因為天氣漸冷，外面還套著自己的外套，但校服短裙下的一雙腿，纖細筆直。

她從進來，就有數道目光看過去。

喻希毫無歉意的語氣道：「不好意思啊，遲到了半個小時，我這個人事比較多，以後也沒辦法保證準時到。」

裴渡神色冷淡，「哪一門比較薄弱。」

「沒有，」她坐下來，把自己每一科的分數晾出來，「每一門都很平均，發揮也一直很穩定。」

平均每科在及格線上，穩定不多超十分。

「既然這樣從主科開始，」裴渡讓她拿出數學，把書攤開，比她連還要乾淨。

喻希倒不覺得難為情，厚著臉皮道：「我保養書還挺有一套的。」

裴渡沒搭理她，開始給她糾錯題時，她撐著臉道：「商量個事好不好，就算我們不幸真的要補課，我們可以合作，你玩你的，我玩我玩的，回到家就說補了。」

「成績呢？」

「成績也不怪你，是我自己太差勁，我遇到過那麼多補課老師，我的成績浮動就沒超過百分之十。」聽語氣她還挺驕傲。

「真的，我保證。」說著，舉起手，煞有介事的發誓一樣。

「不行。」裴渡語氣冷冰冰的，丟了兩個字過來，喻希笑容就僵在了臉上。

喻希索性丟開筆，一點也不配合，「行啊，那你補吧，我一個字都不會聽。」

裴渡還真自己念，就像是完成任務一樣，至於對方聽不聽那是她的事，他反正是做了。

「那我先走了。」反正有她沒她都一樣。

裴渡頭也沒抬，「我會如實說，你中途走掉了。」

喻希是真被氣到了，「你怎麼這樣啊，你放過我吧，我真的一點也不想補習，你要是不放過我，我就跟大伯說你暗戀我，你要親我！」

她說完，自己倒是先愣了會兒，跟著眨了眨眼睛，「我就說你補習就是為了追我。」

聲音越念越小，很明顯沒什麼底氣。

主要是裴渡那張臉太冷了，對著她一點情緒波動也沒有，就差將「討厭自己」掛在了臉上。

「行，你去說。」

依舊是冷冰冰的一句。

喻希上頭了，好像自己不去說就矮了一截一樣，她真給大伯說了，當時裴叔叔也在，看神情不是什麼愉快的表情，之後怎麼樣了她不知道。

只知道當時每一個的目光都看向裴渡，而裴渡還是很冷淡，好似他才是那個旁觀者。

「你對喻希，是不是跟對其他女人一樣，就是想玩個新鮮？」喻宵的聲音將裴渡的出神拉回來，他目光銳利，再誇張一點就直接瞪上了。

「不是。」裴渡掀唇道。

喻宵觀察著他臉上每一處細微的表情，怎麼看都不像是說謊。

「喻希讓你來跟我說分手是嗎？」裴渡又道。

這次換喻宵聽不懂了，「分什麼手，她跟我說她跟你在一起是認真的，她喜歡一個人就是掏心掏肺的，所以不管值得還是不值得都要跟你在一起。」

「我希望你不管是真的假的，從現在開始收心，以後你們……早點結婚。」

裴渡目光一怔，看著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