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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希血液倒流,留迴心臟,也是冰冷的,突然眼淚都懶得流了,不值得。
秦子君反過來看著喻希問:「對了,喻希姐你是一個人過來的嗎?」
「嗯?」她回過神。
「我在問你是一個人過來的嗎?如果是一個人過來,剛好可以跟我還有阿宴一起,你會不會滑雪,不會的讓阿宴教你。」秦子君單手撐著腿,又拉過唐澤宴,「阿宴,你說是不是?」
「不用了吧,她應該不是一個人來的。」唐澤宴皺眉,神情不太自然。
喻希抓著的自己的手臂,痛感無比清晰,現在還不清醒,綠帽等著過年摘?
她勾唇,淡淡道:「是,我跟朋友過來的,你們玩。」
「朋友,在哪裡呢,叫過來也可以一起玩。」秦子君的目光特別的真摯,看著人說話時真像那麼回事一樣,「還是喻希姐你不喜歡我啊?」
喻希跟她對視幾秒。
看出她眼裡並沒有她表面那麼單純。
喻希沒必要被綠了還要陪著演戲,她多一句話都懶得說,她起身時頭上忽然落下一個柔軟的東西,她抬眼,看到了帽簷壓下來的黑影。
柔軟跟溫暖襲來的同時,她的眼睛幾乎也要被一同罩住了,視線一暗。
身後響起低沉的嗓音,「怎麼出來不帶帽子?」
第3章 報恩跟報復你分清楚了嗎……
帽子帶的太往下,套住了眼睛,她在聽到裴渡聲音時背繃的筆直,條件反射的轉過去時甚至忘了調整帽子露出眼睛,所以看過去視線也是黑了一片的。
她抬手想要露出眼睛,已經有一雙手比她更快了,溫涼的指腹擦過她的臉,將帽簷往上提了幾分。
喻希首先看到裴渡優越的下顎線,微張的唇,唇色在冷白的面板反襯下顯得更像是明艷的血色。
她呼吸微滯,無意識做了吞嚥的動作。
裴渡薄白的眼皮半垂著,長睫毛的陰影在眼瞼落下一小片弧度陰影,「哦,抱歉。」
帽簷被調整到眉骨的位置,喻希整雙眼睛露出來,遲鈍的眨了下,「……沒事。」
如果她沒有失憶的話,他們關係應該僅限於搭了個便車,在這之前,他們兩家是有私仇的,所以突如其來的是很熟的朋友的感覺是怎麼多出來的?
沒失憶的她還順帶著記起來車裡那通電話,她演了一出跟未婚夫恩愛度假的獨角戲,沒想到第二天就被他撞見自跟被小三的畫面。
這臉,打的太快了,她現在真的有被尬到謝謝。
唐澤宴看清楚了來人,皺眉,「裴渡?」
「唐二少。」裴渡視線落在他身上,語氣很淡。
秦子君咬唇愣了好一會,反應過來問喻希,「喻希姐,這就是你一起來的朋友嗎?」
「你好,裴渡。」
喻希看他一眼,不清楚裴渡為什麼沒有否定,她也就順勢承認點頭,「嗯,我朋友。」
「既然都是朋友,那一起玩吧,人多也熱鬧,阿宴你覺得怎麼樣?」秦子君不知道哪裡來的熱情,非要邀請喻希跟裴渡加入。
喻家跟唐家是世交,對裴家自然是一樣的態度,唐澤宴警惕的盯著裴渡,「我看還是別了吧,我好不容易抽出時間陪你玩,兩個人不好嗎?」
「但喻希姐是你的好朋友啊,你們不是也很久沒見了嗎?」秦子君看著他鼓了鼓腮幫子,小鹿一樣的眼睛裡寫滿了無辜。
唐澤宴不想反駁秦子君,看向喻希,讓她來做這個惡人。
綠了自己未婚妻,還拿著自己當擋箭牌,唐澤宴臉得多大才能這麼無恥,她以前到底多眼瞎才會喜歡這個男人這麼多年!
喻希沒看他,伸手挽住裴渡的手臂,語氣親暱,「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