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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彈幕中所提到的禮物，確實心甘情願，此時也不想收回，像是感情決裂。

寧知語見他沒回復，沒好意思去打擾。

實際誘導老闆刷禮物已經構成違規標準，合同上明確規定的是合情合理，好在沒被平臺檢測，混直播時長加上警告封號，後續補時長更難。

在他卸完妝後才發現轉帳記錄被退回，老闆發了幾條訊息。

［14440］：給出去哪有收回的道理。

［14440］：不是說可以提要求，想聽聽你聲音，沒什麼意思，就是語音通話聊聊天，如果不方便也沒事。

［寶貝醬］：現在？

池衍琛的喉結滾動，回覆：嗯。

滴，語音通話彈出，他驚慌失措按下同意。

「聽得見麼？」芒果布丁的聲音和直播間沒區別，接著說，「現在閒聊一會，等下我去洗漱了。」

寧知語看著螢幕上顯示的通話中，問道：「怎麼不說話？」

「我在。」電話裡頭的人聲音有些沙啞，「就是沒想好你就打來了。」

寧知語「哦」了一聲，如實道：「起初提條件是隨口一說，但禍從口出無法收回，既然你不願意收下那錢，以後有什麼需要就喊我。」

池衍琛攥緊電話，澎湃的心早已經定不下來，應聲說：「好。」

「你是一個人住？」

寧知語沒料到他會問這個，抱起沙發上的玩偶揉搓著，「對，就我一個人。」

「在江新什麼地方？」池衍琛皺了皺眉，似乎這麼問不太好，「我有個同事要找房子，街邊繁華、環境要好，主要是看你直播間的背景牆和隔音不錯。」

寧知語舒了口氣，解釋說：「背景就是普通裝飾畫貼上，以前全白的牆被吐槽說單調，貼了幾張風格海報沒到兩天全拆了。」

「我周邊便宜的千二，貴的千五，如果包傢俱還要加三百。」

池衍琛點頭，忽然想起今天遊戲上的操作，「煙花在連麥裡提到說為什麼不做遊戲主播，娛樂天天跳還累，坐著打遊戲能輕鬆一點。」

「在簽約前嘗試過遊戲直播，新人榜人氣不高，差不多同期簽約的直播效果都超過我。」寧知語的語調緩慢，補充說，「簽約標準沒及格，另外是大佬太多播遊戲不出眾。」

池衍琛瞭然：「按照現在的直播風格就可以。」

「後面還有什麼安排？」

寧知語：「畢竟不讀書，就白天接單晚上直播，偶爾休息兩天和朋友去玩，就是江川那晚幫我拍攝的。」

池衍琛沒具體詢問接單的意思，似乎和他工作上處理亂七八糟訂單是同個概念。

「掛完電話就早點休息，今天播了一天。」

寧知語笑道：「好的，你也早點休息。」

通話結束，池衍琛看著顯示時長，從簡單地要微訊號再到聊天，最後語音。

是不是意味著有機會可以見面。

可他還是不敢多想，生怕竹籃打水一場空，哪天登出帳號跑了。

還在鬱悶時，微信訊息彈出介面，他才緩過神。

［寶貝醬］：如果不嫌麻煩的話，直播結束可以給我打電話，專業質量保障。

池衍琛嗤笑：這是吃了幾口廣告牌？

［寶貝醬］：什麼？

［小a備用號（看到會回復）］：哄睡服務有嗎？

第14章 「不開心」

寧知語看著聊天介面愣了一下，怎麼哄。

［寶貝醬］：沒有哄過人，你想可以試試看。

間隔一分多鐘，震動音響起，老闆給他發了條訊息：開個玩笑，快去洗澡。

寧知語再次翻開老闆的朋友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