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拉攏人心(第2/4 頁)

晚飯的時候，朱棣多勻了點白飯和菜給宮女太監。他主要是讓德海給吃飽。這些宮女和太監都是皇宮中的底層員工，他們的工作十分辛苦，生活條件也不是很好。因此，朱棣想要透過這種方式來表達自己的感激之情，讓他們感受到自己的關注和重視。夜晚，朱棣夢中看見了日後的南京，淮揚河畔的燈紅酒綠。也看見了南京城內的繁華。也看到了清軍南渡後的揚州十日屠，更看見了南京大屠殺。朱棣從夢中驚醒，感到口渴，這讓他內心的焦慮和不安。

在古代，夜晚沒有現代的照明裝置，一片黑暗，這使得人們更容易產生不安和恐懼。原本一直燃著的蠟燭熄滅了！卻見周圍一片黑，朱棣不由得喊道：“德海，水。”連喚了幾聲，卻無人回答。今夜是德海值夜，只因是德海感激朱棣，自己要求的。朱棣只好自己下床，這古代真特麼黑，今晚又沒有月亮。只有摸黑站起向記憶中桌子走去。卻不注意絆倒一個人，摔在他身上，這下可把朱棣可摔疼了，不由得呻吟起來，這時德海方才驚醒，坐起一下沒有注意又把朱棣給掀翻在地。這才把他嚇著了，又趕忙起身，摸著朱棣問，小王爺沒事吧。朱棣沒好氣的說，趕快把燈點起來。夜色如墨，只有淡淡的月光透過窗欞，照在宮中。德海小心翼翼地起身，想要去點燈，卻不料腳下一滑，一個踉蹌，不偏不倚地踩在了坐在地上的朱棣的腳上。

“啊！”朱棣疼得大叫一聲，德海也嚇得亂了方寸，一屁股坐在地上，雙手不住地摸著朱棣的腳踝，想要確認是否受傷。

“小王爺，您沒事吧？”他的聲音帶著慌亂和擔憂。

朱棣疼得直哼哼，沒好氣地說道：“你踩到我腳了！”

德海一愣，趕忙想要起身再去點燈，卻不料又踩到了朱棣的腳。這次，朱棣是真的生氣了，他大吼一聲：“你是不是故意的！”

德海嚇得渾身一顫，趕忙跪下：“小王爺，我不是故意的。”

朱棣沒說話，他疼得直哼哼，一時間氣氛有些尷尬。德海知道自己犯了錯，低著頭不敢說話。過了好一會兒，朱棣才開口：“算了，你快點燈吧。不要又踩到我了。”這時候隔壁屋的宮女春梅聽見動靜，連忙掌燈進來，一瞧這情形是又氣又驚，趕緊走到桌前把蠟燭點上，然後把地上的朱棣扶起。朱棣被春梅扶到床上坐好，喝了口春梅遞過來的水，才看向在一旁驚魂未定的德海，朱棣無奈的搖搖頭。

春梅憤怒地大罵道：“德海，你是豬嗎？吃得那麼多，睡得又死沉，臨睡前，我是千叮嚀萬囑託，要你不要睡死了，要隨時注意更換蠟燭，你倒好，睡得像頭豬，還把小王爺給摔著了，要是有個什麼好歹，不僅白費了小王爺對你的那番好意，且自己砍頭還要連累我們！”

德海垂首跪下，痛哭流涕道：“春梅姐，饒了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春梅罵道：“還有下次？你最好給我記住這次的教訓。”

朱棣聽後沒說話，只是揮了揮手示意春梅退下。他心裡明白，德海雖然犯下了錯誤，但也是無心之失。而春梅雖然罵得兇狠，但也是出於對他的關心和擔憂。他不想因為一次失誤就對德海產生偏見，畢竟每個人都有犯錯的時候。只是這次的事情確實讓他有些生氣，希望德海能夠吸取教訓，不要再犯類似的錯誤。

春梅想到後果不堪設想，同時自己多年照顧朱棣，除了主僕也有了點姐弟情義。自己再照顧兩年朱棣就會放出去嫁人了。她知道朱棣是尊重和憐惜她們的，朱棣奶孃走的時候，自己剛來，她看見朱棣躲在門後眼睛含淚，是之前的姐姐告訴她，小四爺在頭天夜裡去找了朱標要了點錢，偷偷的委託姐姐給了奶孃。雖然不多，但是也是一份情誼，那時的朱棣才多少歲？宮女姐姐在朱元璋稱帝前放出去了，也是朱棣將自己存的零花錢一併給了姐姐。這樣的主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