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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笑一聲：「今天起的比昨日還晚, 你最近是越來越懶了。」

秦舒珏沒接他的話。

他緊鎖著眉, 想徵求一個答案：「阿越, 你是不是……」

後面的話他不敢說。

錯誤的次數太多了, 秦舒珏已對自己失去信心。

「管家已經叫我們三次了, 先出去吃飯吧。」君明越掀開被子，欲要下床。

他對秦舒珏的話避而不答，像是沒聽見一樣。

但是秦舒珏不會允許他逃避。

他一把拉住青年，緊緊扣住他的腰，抬著他的下頜，強迫他對上自己的視線。

「為什麼不回答我？」

「君明越，玩我玩得很開心嗎？」

「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好騙，不管你說什麼我都會沒有底線地縱容你？」

秦舒珏一連問了三句。

君明越在他的視線裡緩緩低眸，不去看他。

停了片刻，他才說話，聲音一如既往地溫和而淡然：「我只是不知道說什麼，你如何想是你自己的事情，我從沒想過騙你任何事。」

他只不過是透過語言動作和眼神誘導罷了。

秦舒珏沉默下來。

漸漸地他放開手，兩隻手環住君明越的腰，把自己的臉埋進青年的脖頸，低低說道：「我真是拿你沒辦法……」

他還能怎麼樣呢？

不論君明越是如何想的，只要人還在自己身邊，他就該知足了。

君明越拍了拍他。

他眼睫垂下，遮住一切情緒。

「我會把一切都告訴你的，給我些時間。」

秦舒珏沒回，只是在他脖頸蹭了蹭。

「癢，別動。」君明越推了推，他有些不適地微微後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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