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頁(第2/3 頁)

。

哈根站在踏板上，調整椅墊高度，在單車螢幕上輸入必要的設定。&ldo;你今天曆經了一番波折吧。&rdo;

哈利點了點頭。

&ldo;如果你想請病假，我可以理解，&rdo;哈根說，&ldo;畢竟現在不是戰爭時期。&rdo;

&ldo;謝謝，但我已經覺得清爽多了，長官。&rdo;

&ldo;很好，我剛剛才跟託列夫說過話。&rdo;

&ldo;總警司?&rdo;

&ldo;我們需要知道案子的進度，署裡來了一些電話，救世軍是很受歡迎的組織，所以城裡有影響力的人士想知道我們能不能在聖誕節之前偵破這件案子，好讓大家過個平安的聖誕節，諸如此類的。&rdo;

&ldo;去年聖誕節有六個人因為藥物過量而死亡，那些政客不也都過得好好的。&rdo;

&ldo;霍勒，我只是想知道辦案進度。&rdo;

汗水刺痛了哈利的乳頭。

&ldo;今天《每日新聞報》已經發布照片了，但還是沒有人提供線索。貝雅特&iddot;隆恩說根據照片來判斷，我們所面對的不止一個殺手，至少有兩個。我也同意她的看法。出現在約恩&iddot;卡爾森住處的男子穿著駝毛大衣、系領巾，這身穿著與命案發生前出現在伊格廣場的男子相符。&rdo;

&ldo;只有穿著符合?&rdo;

&ldo;那人的臉我沒看清楚，約恩&iddot;卡爾森也記不太清楚。一名女子坦承，是她讓一個英國人進入公寓大門，去約恩&iddot;卡爾森的住處門口放聖誕禮物。&rdo;

&ldo;知道了，&rdo;哈根說，&ldo;但目前我們先不公佈可能有多名殺手這件事。繼續說。&rdo;

&ldo;沒什麼可以說了。&rdo;

&ldo;什麼都沒有?&rdo;

哈利看了看計速器，冷靜地做出決定，把速度提高到時速三十五公里。

&ldo;我們查到一個叫克里斯托&iddot;史丹奇的人持有偽造的克羅埃西亞護照，他原本今天要搭乘飛往薩格勒布的班機，可是卻沒有出現。我們還發現他曾下榻斯坎迪亞飯店，隆恩去他住過的客房採集了dna。那家飯店的客人不是太多，所以我們希望前臺能從我們的照片裡認出克里斯托&iddot;史丹奇。&rdo;

&ldo;結果呢?&rdo;

&ldo;她認不出來。&rdo;

&ldo;為什麼認為這個克里斯托&iddot;史丹奇就是兇手?&rdo;

&ldo;因為他持有假護照。&rdo;哈利偷偷瞥了一眼哈根那臺單車的計速器。時速四十公里。

&ldo;你們打算怎麼找到這個人?&rdo;

&ldo;現在是資訊時代，姓名會留下蹤跡。我們已經通報所有的標準聯絡人，只要一有人用克里斯托&iddot;史丹奇的名字住酒店、買機票或刷信用卡，我們立刻就會收到通知。根據女前臺所說，這個人曾經問她哪裡找得到電話亭，她回答說鐵路廣場上有電話亭。挪威電信會給我們一份過去兩天從那部公共電話撥出的通話的清單。&rdo;

&ldo;所以你們只發現一個克羅埃西亞人持假護照，而且沒上飛機，&rdo;哈根說，&ldo;案情陷入膠著了，對不對?&rdo;

哈利沉默不語。

&ldo;試試橫向思考。&rdo;哈根說。

&ldo;好的，長官。&rdo;哈利慢吞吞地說。

&ldo;總會有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