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一 夜戰(第2/2 頁)
本已適應,頓時覺得這味哪,哪都不對,不由自我懷疑道:我咋就適應了呢?這才多久啊?
阿谷也是這才反應過來,大腦一片空白,只餘下:這就適應了,適應了……
原澤也不欲多呆,從這一群差不多一個色的人中,拉出了阿谷,找了塊稍顯乾淨的地坐了下來。
從儲物袋裡,翻出一塊獸皮,雪白,很是柔軟,開始一點點擦拭起阿谷臉上的膿液,直至唇邊,他不由惡趣味的問道:
“這膿液什麼味?”
本以為不會有答案,想不到阿谷竟下意識回答:“腥,還有點鹹。”
咦,自己這是透露了什麼嗎?
阿谷瞬間驚醒,看見原澤抿著唇,想笑又不敢笑的作態,阿谷火了,一掌拍了過去。
眼瞧著,即將捱上這不明不白的一巴掌,瞬間被原澤抓住,裂開嘴笑道:“不能這般粗魯,話說,好吃嗎?”
不用問,肯定是指膿液,阿谷那個氣啊!一拳頭錘至原澤胸口,這下他沒有阻攔,阿谷這氣還真不能憋著,只是這氣力真不算小。
半夜與魔鬼蛙打了那麼一架,直至輪換第三批時,一聲沉悶雷耳的蛙叫,響徹沼地,魔鬼蛙騷動,不少魔鬼蛙退至沼澤,沉入泥坑,只餘下部分還傻乎乎的蛙類拼死抗敵,也活該它們英勇就義,捨身殉難之志。
想來煜他們的戰鬥是結束了,一個個緊繃的神經不由的稍顯放鬆,手上速度加快,沒一會,成就這餘下魔鬼蛙英勇之名,讓他們死的其所。
留得身後名,僅供後人贊,不枉蛙此生。
放鬆下神經,戰士們一個個都是睏倦無比,在這惡臭熏天地躺在魔鬼蛙上,很是舒服,就是骨頭都不由伴隨蛙身而軟了下來。
當然,戰士們也不是沒有警惕心,臨時指揮的戰士安排了10人警戒,10人收拾殘局,儘量把四散的蛙屍拾落起來,堆至營地,以防有獸或人摘桃子,畢竟這場戰鬥,不可能無人或獸知曉,即便魔鬼蛙是這一帶的霸主。
當然,皆是一隊隊行動。
在此期間,還真發現了不少偷屍賊,都是些膽大,自詡實力不錯的兇獸。
沒發現有人活動的跡象,應是周邊沒有部族。儘管白天已然探查過四周,但小心無大錯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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