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八 屠戮(第1/2 頁)
伴隨一聲“殺”字令下,三人齊齊開始動作,這幫子身無半根利刃的逃亡人又豈是他們對手,一刀一個,凡是接近者,殺!
一場沙漠的血晏開始了。
對於那幫子沙奴更是無情,白刀子進血刀子出,手上握有精鐵武器卻難抵抗分毫,幾乎都是一劈兩半的貨色。
剛剛還囂張無比,滿目血腥的頭目此刻也被嚇得吱不出聲,此時他是明瞭這是惹到不該惹得人。
有點見識的他,離得近瞬間瞧清三人面上的圖騰紋,這氣息……就在木羚的刀快要落到他腦袋之際,這人瞬間跪下,連呼:
“大人饒命,小的罪該萬死,大人饒命……”
隨同的還有他頭敲沙地的聲響,怪哉,這是用了多大力,細軟的沙粒竟出了聲。
奇怪的是這句話他們三人都聽懂了。
木羚不知該如何是好,明明每個字都聽得懂,組合起來卻不解其意。
知曉大人說的是她,可都罪該萬死了怎的還要她饒命,搞不懂。
還是阿穀道:“挑了他的腳筋手筋,留條命。”
這是裡面難得的聰明人,待會兒還得逮著問話呢!
沙奴也不乏聰慧者,想學著老大,怎的也可以留命,可阿谷他們不吃這套。
學其皮,不學其骨,濫竽充數者。
沙奴留下一人就好,阿谷靈敏的鼻尖已然判斷,這是一幫子吃過人肉的人。
生性使然,對這些人極度厭惡。
木羚和戌桉可沒有這種癖好,可人類嘛,殺了也就殺了,管它是好是壞,誰叫礙著眼呢?
此時站立的也不剩下幾人,血染沙漠說不出的駭然,話說那兩位逃亡少年因這陣仗著實被嚇住,沒來的及亂跑,也就留下了一命。
實則是阿谷沒在其身上聞到腐敗的氣味。
“有幾個逃了,追嗎?”戌桉抹了把臉上的血跡,很是嫌棄。
“又髒了。”頗為懊惱。
阿谷不假思索道:“追,要不抓回,要不殺了。”
戌桉也是見阿谷留下那兩少年一命,才這般問道,都是和他們一夥的,也不知是殺是留。
可即是在蠻荒討生活的戰士,豈會不知留下尾巴等人報復嗎?兇獸都知如此,更妄論人呢?
不怕他們報復,畢竟沒這實力,可怕就怕在走漏風聲,此地人生地不熟,多少有些忌憚。
戌桉眯著眼,直接在死人堆上扯下一塊布,擦拭臉上的血汙。
“這還怪舒服的,我讓他們十個呼吸也跑不出我的視線。”
“說的是,連幾個人類的追不上你擔得起獸人之名?”木羚不樂意,我都沒這般囂張,你倒是拽起來了。
還給不給面子啊?
阿谷索性不理會二人,擔心遲則生變,化作雪鷹,低空飛掠,掀起滿天黃沙。
只留下一句,“你們看好這幾人。”
木羚好笑的瞥了戌桉一眼,“還十個呼吸,呵!”
戌桉面色脹紅,硬是說不出一句話,自己都為自己害臊。
在以速度見長的羽獸人面前,自己何來有勇裝這個b呢?
“行了,行了,瞧你半天也憋不出一句話,還是加緊收拾收拾,看看有什麼能用的東西。”木羚寬宏大量道,不與這傻憨憨計較。
平白丟了身份。
這沙奴頭目到是頗有眼力勁,知曉這是在清點戰利品,手腳被廢,他不是還有一張嘴嗎?
多刷刷存在感,至少不會如死屍般丟棄在這。
“大人,大人我知道什麼最值錢,最有用。”
不用二人發問,他又急忙道:“那精鐵武器,傀部落會收,多少能換點食物,腰間水囊的水還有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