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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重新開?重新評獎了嗎?不是說都不開了嗎?不是說以後都取消了?」
四連問,unbelievable 樣子。
「重開了。你知道嗎因為最近我也算個有點成績的文藝界工作人員了,前天和主管部門在一起,就問了這個事情,他們電話問了問,說有人不斷在反映獎項取消的負面問題,所以今年決定重開,正在籌備,以後都能開了……」
「啊,真的嗎?你沒有騙我嗎?」
朱丹琪慌亂中居然笑出來一下,又用哀求的語氣問。
「真的呢,所以妳看,現在是不是好受多了?」
宦靜也笑。
手裡的野鴨子稍稍放鬆一點,他正想著是不是就能停了,但又突兀地更大力掙紮起來。
野鴨子甚至都開始出汗了,滑不溜手。
眼見就要掙脫成功。
宦靜索性丟開一隻爪子,把她兩隻手並在一起自手腕處握緊,空出來的手抱抱她。
抱緊她。
「連這個獎重開了都治不了你了啊?」
他問,聲音在她頭頂繞著頭髮:
「那妳到底還要什麼啊?比我還要重要的,一時半會兒倒不了眼前的東西是什麼啊?」
「沒有什麼了,我就有這個病……」
「是邵豆豆嗎?」
好死不死,又談回這個話題。
「不是啊,怎麼會是他啊……」
朱丹琪想,宦靜今天是鐵了心要做成某件事情的,我不能讓他做成這件事情的。
她眼波一轉,開始哭。
「邵豆豆是不是妳前男友啊?」
「不是撒,怎麼會是……」
她也看不見他的臉,只在眼淚的掩飾下口齒不清地說。
「就是吧。你的書和他的書,有半本都是一樣的。是你們以前一起經歷過的事情嗎?」
她默了默。
「嗯嗯,是的。」
居然承認。從不認識邵豆豆到承認一起經歷過半本書的劇情不到 3 分鐘。
「你少來了。我仔細看過,也讓人查過,妳家裡確實是開花店,但邵豆豆家裡並不是開的寵物店,他一個北方人認識妳才半年,書裡兩個人從小學到高中,完全對不上號是不是?」
她轉轉朦朧眼睛。
「啊,我記錯了,八輩子以前的事情……我記錯了……」
「所以是他抄襲妳嗎?」
他又問。
「是啊他抄襲我的,」
朱丹琪埋在宦靜胸口的腦袋點點頭,一下兩下,輕輕撞著他:
「我不敢說,怕他前途就沒有了……畫畫好苦的,他每天手都是黑的,還熬夜好多通宵……我的書發表時間在他前面,你可以去看時間,我就只告訴你,你不要讓別人知道……」
她哀求。
「啊,原來是這樣啊。」
宦靜恍然大悟:「那我知道了。」
「嗯嗯。」
「但是為什麼大賽的調查小組會認定他沒有抄襲呢?為什麼呢?」
「我……我拿不出證據……」
她繼續辯白。
「哦,證據。邵豆豆的證據是他硬碟裡的掃描件,裡面有掃描的日期是嗎?並且他在校刊發過類似情節的四格漫,不管是掃描件日期還是發表四格漫的日期都在妳發表前面是嗎?」
「我只是比他後發表而已!我先畫的!我先畫的被他看到了!他就抄走了!」
她的辯白越發大聲。頭髮已經在宦靜環抱裡掙扎得亂了,眼神是紅色的,不斷有眼淚湧出來。
「好吧。77,邵豆豆的原畫稿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