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甘拜下風(第2/3 頁)
足底踩空,忙不迭站穩時,舞步已然凌亂,很難跟上其他舞姬的動作。
獨自賞舞的老者原本含笑,見舞姬如此,不禁白眉一緊失去興致,便朝說話的那人說道,“幼郎,古言觀棋不語,你怎麼沒了規矩?”
說罷,慕容酒也開始好奇起來,不知那個“孟兄”怎麼個奸法?於是走到棋盤一側看了幾眼。
聲音尖銳的幼郎看見慕容酒過來,驚異問道,“這位兄弟面生,何時來的?也是岑莊主的朋友嗎?”
慕容酒看了一眼面前的年輕人,因身無玄氣,年方二十多歲,沒想回答。這時,李長閒走了進來,為在場的幾人逐一做了介紹。
從方才的小意外中,慕容酒已然得知老者名為“老東西”,至於其餘的人,分別叫作:常幼郎、孟芥濡、葛蘿、胥榮。除了老東西之外,另外四人都是二十出頭、三十不至的年輕人,相貌也很儒雅。
這幾人雖不是煉士,卻都是滿腹經綸的文人,都是鎏州望門出身,都被岑紹視為朋友,經常齊聚雲樂。
此時,葛蘿和孟芥濡正在對弈:葛蘿執以白子,孟芥濡執以黑子。葛蘿面色窘迫,兩指之間所捏之白子,遲遲未能找到落子位置,豆大的汗水佈滿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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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東西似乎早已知道結局,根本沒有在意這局棋,方才見慕容酒豪飲爽快,便說道,“小兄弟,這局棋不看也罷,不如過去坐,陪老朽喝酒賞舞如何?”
李長閒也道,“方才賢家來時,已有客人上了山頂,我家莊主恐怕暫時沒有時間接見賢家,不妨和老前輩在此消遣一時如何?”
慕容酒正有此意,方想轉身,卻見有個圍觀的年輕人滿頭大汗,一時好奇,便回憶李長閒方才的介紹。
“胥榮……”慕容酒看著那個一直沒有吭聲的胥榮,疑惑道,“怪了,這人觀棋,竟也這麼的心急如焚!”
老東西捋捋銀鬚,“他身在棋局之外,神系棋局之內,如今黑子佔據絕對上風,而白子嘛……很明顯,胥榮是在為白子的勝敗發愁!”
常幼郎聽見這話,拽著老東西的衣袂,笑道,“老東西快看,孟兄屬實太奸!這盤棋,他從開始就在佈局,現在棋局已定,葛兄怎麼落子也改變不了敗局啊!胥兄的焦慮又能改變什麼呢?”
老東西搖著頭笑,沒有說話。
慕容酒看了一眼棋局。他雖不懂棋局,卻懂觀人之表色,見那胥榮神色舒緩,呵呵地笑,“我看未必!”
“嘶!”常幼郎聽完,帶著疑惑轉向慕容酒,“這位……李氏貞德……”顯然這個名字著實繞口,難以稱呼。他見慕容酒年紀不大,本想喊一聲“小老弟”,卻想起李長閒方才耐人尋味的介紹說,這位李氏貞徳休已經三十多歲,便只好硬著頭皮叫道,“李兄,你何意嘛?”
見其不答,他又看向老者,“老東西,莫非這場棋局還有別的走向?”
“老東西”這個名字似有謾罵的意味在裡面,慕容酒亦驚訝人間竟然有人以此為名,然而老者對待這個稱呼顯得很淡然,顯然這個名字久伴於身,習以為常。
老東西滿頭白髮,至少比這些人大了好幾旬,就算那三個字不是罵人的話,然直呼其名也算不尊。對此,老東西似乎也不甚關心,早把心思擱在棋盤之上。
他撫著齊胸的白鬚靜默斟酌,少時低言道,“這個殘局並非無解……”
常幼郎聽見此話,變得恭敬,“老尊,你說什麼呢?難道有了破局之法?”
老東西呵呵一笑,“這個殘局我倒是認識,要論破局嘛……”他搖搖頭,“此局最忌得失,人越老,越是難破!”
常幼郎的上唇搐動一下,不屑道,“切,老東西,你破不了便是破不了,何必故弄玄虛?”
良晌,正在對弈的葛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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