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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我們又得加班到半夜了。&rdo;
當然,他的內心戲就要複雜多了!
財政?警局哪裡還談得上什麼財政!除了大家必要的死工資和必要的裝置維護以外,其他所有的錢都孝敬給那個小姑奶奶了!就是警局一把手的蔡局長,都不知道多少年沒見過獎金長啥樣了!
就這樣,那小姑奶奶手裡還握著至少6位數的欠條!
要不然,這個刑偵隊隊長的位置是怎麼空缺下來的?還不就因為前任隊長實在不堪重負,找了門路,腳下抹油了嘛!
哦,對了!這新隊長還剛一落腳就得罪了昭昭!天知道這小姑奶奶又要&ldo;訛詐&rdo;多少錢呢!這絕對不能走公款!絕對不能!
老馬十分隱蔽地向魏白投去同情的目光一枚,然後很快便恢復了正常,熱情地替他介紹起刑偵隊的其他成員。
山陰市的刑偵隊人很少,只有不足十人,而且大多都在40歲以上。據說,基本都是現在的警察局長蔡金宏,當年調來山陰市的時候,跟著他一起過來的老班底。其中年紀最大的老馬和老牛都已經超過50歲,和蔡局長一樣,離退休不遠。
二十來歲的只有兩個人,也就是老馬和老牛的兒子,魏白在中午的時候已經都見過。
鑑於老馬已經提前打過預防針,魏白並沒有表現出太多驚訝,只默默在心裡的待辦事項中又加上了一條。
與老馬相比,老牛顯得不大精通人情世故。
他一見老馬陪著一個年輕人入座,便省去了所有客套,直挺挺地問道:&ldo;新隊長魏白?&rdo;
同樣都是50多歲的老牛明顯比老馬要精壯一些,面板也略黑,聲音有些悶,鼻音略重,如果不仔細聽,很有可能根本聽不清楚他在說什麼。
但是,也許他自己也意識到這個問題,所以刻意放慢了語速。
魏白一邊打量他,一邊點頭道:&ldo;我是魏白。&rdo;
老牛得了肯定地答覆,立馬掏出一個小本本,一字一頓地匯報導:&ldo;祖孫關係僵硬,奶奶王翠花經常打罵被害者。父親忙於工作,與被害者零交流。父母離異,母親十年前外嫁,從未回過山陰。&rdo;
他說完後,定定地看向自己的兒子。
小牛也掏出一個一模一樣的小本本,認認真真接著匯報導:&ldo;魏隊長,我送王翠花回家後,在她家中找到了被害者的手機。初步查證後,案發前後並未出現異常聯絡。明天我爸,不是,老牛將走訪手機中的常用聯絡人。&rdo;
小牛合上小本本,他身邊的其他隊員也挨個開始匯報。
菜上齊,大家也基本匯報結束,所有人都動作一致地拿起筷子,埋頭大吃起來。
老馬小心翼翼地看著魏白的臉色,訕笑道:&ldo;魏隊長,您別介意啊!工作為重嘛!&rdo;
魏白搖搖頭,&ldo;大家先吃飯。&rdo;
他也拿起了筷子,同時在心裡梳理起這一整天的調查結果。
線索,簡單來說,就是沒線索。
王翠花與被害者沈莉關係不佳,雖然得到了證實。但是王翠花卻並沒有殺人的動機,而且最關鍵的是,松柏公園附近的監控只捕捉到沈莉隻身一人進入公園的鏡頭,卻沒有拍到任何可疑的人物。
魏白腦海中不禁浮現出被害者那張詭異的臉,被撕開的嘴角,彷彿透著無盡的嘲笑。
就算不經過鑑定,他也能看出屍體嘴角的傷口並不是用利器割開,而更像是徒手撕開。
那麼問題來了,就算王翠花真的與被害者有什麼不為人知的仇怨,一個70歲左右,身高體力都不佔優勢的老年婦女,有可能制服一個15歲的年輕女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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