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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解藥?是她自己犯傻,把朕的酒給喝了,朕還沒興師問罪!”月無塵似笑非笑地道,目光灼灼地看著春意萌動的樓翩翩。
月霽將樓翩翩帶入懷中,樓翩翩便虛軟無力地偎進他的懷中,一時間,他竟動了邪念。
這是月無塵下的藥,他何不趁機將這個女人吃幹抹淨?這可是難得的契機。
樓翩翩清醒時總是拒他於千里之外,這個時候,難得這麼乖巧地倚在他懷中嬌/喘……
這個念頭乍起,越來越強烈,令月霽身體緊繃,感覺自己也像是吃了媚/藥。
還有一絲理智的樓翩翩卻在此時用力推開月霽,往殿外而去。渾身酥軟無力,熱得發燙,她得用冷水澆醒自己才行。
結果她才走至殿門口,身子一軟,便倒在了地上。
月霽忙上前攙扶起樓翩翩,卻見她臉色潮紅,雙唇嬌豔欲滴,滿眼媚態地瞅著他,令他下腹一緊,欲/望來得快而猛疾。
正在他心猿意馬之際,有一人拉住樓翩翩的一隻手臂,用力一帶,便將樓翩翩奪到了他的懷中。
他掏出藥丸,給樓翩翩服下,一邊道:
“女人哪,都這樣,什麼貞潔烈女都是屁話。”
他好笑地瞅著藥效未退的女人在他的胸口蹭了蹭,頭也不回地對月霽道:“看到了嗎?她在向朕求歡呢。朕的自制力素來不怎樣……”
說著他用力在樓翩翩的紅唇親了一回,在月霽發難前,他將樓翩翩推回月霽的懷中。
這一來一回,樓翩翩所中的媚/藥藥效漸散,神色回覆清明。
只是頭還有點昏沉,不在狀態,她眨了眨雙眼,看看月霽,又看看月無塵,小聲問月霽道:“剛才我有沒有做什麼丟人的事?”
“有我在,你怎麼可能做丟臉的事?”月霽板著臉回道,下腹還繃得很緊。
這個女人輕易挑起了他的火,她自己的媚/藥解了,可苦了他,比中了藥物還慘。
樓翩翩渾然不知月霽忍了一身的火,才對他淺笑,卻被他用力扣緊她的手腕。她不解地看向月霽,眸中詢問為什麼。
月霽才覺自己失態。
他要怎麼告訴這個女人,身為男人,生理欲/望是一道難過的關口。他每日面對自己心愛的女人,只能看不能碰,這已是一種煎熬,更何況還有--
月霽這才想起還有一個月無塵,思及此,便正對上月無塵似笑非笑的神情,好像是在嘲笑他,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不能碰。
“母后,過來,陪朕賞賞南朝的豔舞。”月無塵開了尊口,看向不在狀態的樓翩翩道。
傻子也看得出月霽對樓翩翩有著深濃的欲/望,只是樓翩翩凡事精明,但在情事上……
思及此,他笑意加深,朝樓翩翩招手,柔聲道:“過來呀,母后,朕又不會吃了你。”
樓翩翩還在猶豫,月無塵見狀,便索性上前,一把將她用力拉往自己的懷中。
樓翩翩差點跌會在他的大腿,她忙不迭地站端正,抽回自己的手,站在月無塵的身畔看向殿中正欲跳舞的舞姬們。
月霽怕樓翩翩吃虧,站在她身畔,彷彿這樣能給她鼓勵。突然感覺,自己做個皇帝怎麼就這麼窩囊?竟被月無塵踩在他頭上,還不如讓他做桃花公子自在……
恍覺自己在想什麼,月霽狠狠唾棄了自己一番。
這時月無塵又發話了,淡聲道:“母后忘恩負義,這點不大好。”
樓翩翩不想接話,權當自己耳背,任由月無塵自說自話。
“方才若不是朕大發慈悲,給了母后解藥,月霽早就對你下手了。朕看母后飢/渴的模樣,就知道月霽一人是滿足不了你的,也許還需要朕的幫忙。若是這般,情景倒是好看了。”月無塵極為無恥地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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