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火炬杯(1)(第1/2 頁)
而其中的故事也許能寫出一本書。
v老大聽完沒說什麼,遞上一支菸,在煙霧消散時,兩人結束了行程。這時天上開始下起濛濛細雨。
回到酒店男士組的房間前,在此之前狼女已經把這列為作戰基地。至於理由,原話是:
“臭男人不得進入女生房間。”
他整齊地抹平領子,看向石英錶:晚上八點鐘。用力地咳嗽幾聲,準備召開作戰會議,發表一份慷慨激昂的演講以安慰組員緊張的內心,整合線索,鼓舞士氣。
他推門而入,客廳中的電視開啟著,放映西班牙電影。
桌上堆疊的資料換成了一堆零食,手下四人圍著桌子,進行一盤緊張又刺激的……飛行棋。
狼女抱著小黑把一點當成六點走,遙遙領先勝利在即。渣班用力地擲下色子,面目睜盯地大喊:“六啊六啊!我要六!”又是三點,他的四個飛機還停在機場裡。
他嘴角抽搐,一切都在情理之中意料之外。
陸澤空也不知道怎麼會下起飛行棋來,悻悻地遞給他一包薯片。
v老大沒說什麼,接過薯片,重重地坐在沙發觀看tv中的黑白電影,大口嚼著薯片,會議還是明天再說吧。
夜晚,屋外的細雨敲打窗戶,屋內小組在愉快地下著飛行棋。
結果以是狼姐獲勝,渣班一棋未動告終,他高呼狼女作弊,然後又免不了一翻爭吵……
…………
翌日清晨,雨停了。大教堂的鐘聲迴盪在城市的大街小巷,宣告新的一天到來。
酒店內,小組全員到齊展開會議。
[當地時間3月1日,距離天之夜還有18天]
v老大依舊筆挺地穿著黑白西裝,紅色領帶加平光眼鏡,活像寫字樓裡的成功老闆。
他拉下一張巨大的瓦倫西亞平面地圖,上面清晰地用紅色圓圈標記著每個遭偷竊的店鋪和時間,總共有十七家之多,不規則地分散著,讓人看不出頭緒。
包括遇到偷襲的那處公園,以及他們所在的酒店,酒店上還畫了五個q版頭像,仔細看正是他們五人。
“v老大,那些呆萌頭像是誰畫的?不會是你畫的吧。”澤空吐槽可愛的畫風與壯漢其形象不符。
v老大咳嗽一聲帶過,開始講述自己這幾天來的發現,經過走訪調查他認為罪犯不止一個人。因此他顯然在開始還不清楚監控等位置,後來偷盜卻乾淨利落,肯定有熟悉城市的人提供幫助。
渣班叫道:“我就說了肯定是團伙作案。”大家沒理會他的馬後炮發言。
“的確,”狼姐指著其中的一處店鋪,這的帥哥老闆告訴我:“他見到罪犯一面,穿著相同的斗篷,身高能有一米九,和之前監控記錄的不同。”
除非他真的會縮骨功。
警方反覆看過監控影片沒有發現踩點的可疑人員。
“時間呢?”
犯罪時間是研究犯罪重要的一環,由於時間的不可復歸性,因此對時間的把握和推斷,無論是對罪犯還是警察都極為重要。
美國佛羅里達州的邁阿密市,兇手就將作案時間定為12點,企圖將自己偽裝成一名夜間工人,結果弄巧成拙連續幾天白天打瞌睡,而被警方懷疑抓捕歸案。
對比案發時間是否重合可以為團伙作案提供依據。而地圖上顯示從最早的兩個月前,到最近的一週前,每次盜竊時間都在晚上卻又不盡相同。
“可能團伙採用的是換班制,一個放哨一個盜竊。”
“可那不是很麻煩嗎,如果固定職位分工的話較果會更好。”狼姐。
v老大:“而且有一點很在意,罪犯盜竊的都是人型木偶,而且從未發現有在大街或是個體失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