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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不言照做，說：&ldo;我在誇你。&rdo;

王燦腦袋湊過來，好奇地問：&ldo;你們在聊啥啊？&rdo;

徐苑坐直身體，雲淡風輕道：&ldo;不言在誇我長得帥。&rdo;

何不言說：&ldo;沒有。&rdo;

徐苑沒料到何不言會拆臺，他嘖了一聲，斜眼睨過去：&ldo;難道我不帥？&rdo;

何不言一瞬不瞬地看著他。

音樂廳內四周燈光暗下來，只有舞臺上有光亮，徐苑的臉隱在昏暗的光線中，只看得清大致輪廓和眸底沉沉的光影，說不出的撩人。

何不言微沉了呼吸，只一個字：&ldo;帥。&rdo;

徐苑滿意地轉回頭，剩下何不言依舊保持著姿勢，恍然覺得，呼吸有幾分錯亂。

元旦晚會持續了兩個小時，從音樂廳出來已經八點多。

廳內坐滿了人，關著門，特別暖和。

隨著人群走出大門，一出來就被冷風灌了個滿懷，額前的黑髮被吹開，被寒冬熱情地擁抱一下。

王燦打了個寒顫，抖著聲音喊了句：&ldo;我操！冷死寶寶了！&rdo;

徐苑去教室拿書包，漫不經心道：&ldo;燦寶，中間加個豬字吧。&rdo;

王燦樂了，說：&ldo;冷死豬寶寶了。&rdo;

徐苑笑出聲，調侃了句：&ldo;燦寶放心飛，摔死有保險。&rdo;

何不言也有些想笑，但他抿了抿唇角，剋制住沒笑。

他不喜歡徐苑叫王燦&ldo;燦寶&rdo;，還約他去看巨龍。

王燦跟在徐苑後面，提議道：&ldo;徐哥，我們等會兒去吃燒烤吧，反正明天放假，今晚好好浪一下，咋樣？&rdo;

徐苑說：&ldo;上次不是烤了麼，怎麼還吃。&rdo;

&ldo;上次全被你吃好嗎？我才吃幾根啊，都不夠塞牙縫。&rdo;王燦一提到這個就憤憤，&ldo;我現在可惦記著燒烤了，來幾串腰子烤兩個豬蹄五花肉脆骨掌中寶再加個烤茄子還有金針菇，嘖，口水都要流出來了……&rdo;

&ldo;那你牙縫可真夠大的。&rdo;徐苑嘖了一聲，雖然嘴上吐槽著，但到底還是沒忍心拒絕，說，&ldo;行唄，去吧。&rdo;

他扭頭看向何不言，問：&ldo;不言，你要去嗎？&rdo;

何不言沉吟半晌，&ldo;去。&rdo;

王燦在一旁看著他倆，忘記流口水了。

現在幾乎是，有徐苑在的地方就有何不言，倆形影不離的，班上好多同學都詫異他們關係怎麼變那麼好了。

王燦雖然夾在他們中間，但也搞不清狀況。

一想到徐苑之前說的話，就覺得腦子亂，一方面他不太確定何不言是否真的對徐苑有別的想法，有時候看到何不言安靜無聲默默學習的樣子又覺得自己想多了，另一方面他也摸不清徐苑的心思，好像知道但面上又沒什麼反應，太過平靜如常。

王燦真覺得自己腦子不夠用了，本來就裝滿了沉甸甸的知識，還是聽徐苑的，不要去胡思亂想。

三人去拿了書包，騎車去燒烤店。

王燦極力推薦一家燒烤店，說跟老闆認識，說不定能優惠一點。

老闆叫阿華，也是個實在人，說點菜打九折，賒帳打骨折。

&ldo;挺好的。&rdo;徐苑樂道，&ldo;燦燦你要是去阿霞那兒，給你打九點九折。&rdo;

最後上燒烤的時候老闆額外送了三根腰子。

王燦迫不